魔肝不相信;自从被索娣拒绝连体后,想女人快要疯了,对着门口悄悄喊:“哎——我是男人!是你要找的对象!”
床上翻滚的女人陡然听见,愣了一下,抬头看,一个人也没有,问:“你在哪?”
“我在你的家门口!”
她左看右看,也没看见,大声尖叫:“有鬼——有鬼呀!”
魔肝吓坏了!慌慌张张离开,藏在一棵树后偷窥;“咚咚咚”来了很多皇宫护卫人员,手里拿着弯弓、金刀、长矛,到处找也没看见;其中一个探头问:“鬼在什么地方?”
“刚才就在你站的位置;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
“你又在白日做梦了吧?土大王正在发愁找谁侍寝,还不赶快去试试运气?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
此语非常重要。她从床上爬起来,随便摇晃一下身体,就变成漂漂亮亮的美女了,刚才穿的那条长裙,也变成了广袖大摆长裙,走很远了裙摆还在原处;小脸粉刷后,皮肤白晳——描眉画眼,轮廓分明,小嘴朱红。那袅袅婷婷的身材差点把全副武装的护卫人员迷倒;一瞬间,看不出刚才在床上翻滚着喊谈恋爱的人就是她。趁别人不注意,双腿弯一下,飞起来,拼命逃离这个地方。
魔肝想不通;女人怎么会如此疯狂的想男人?而索娣却找理由拒绝,心里很恼火;一弹腿,紧紧跟着;转眼就到了。土大王高高坐在台上,宽大的龙袍把长榻盖住,人身犬头,微张着嘴;目光注视着台下嫔妃们吊挂着的香囊;谁射中就有侍寝权;现在比赛进入第三轮,淘汰两批嫔妃,只剩下三人夺魁了!第一个选手,左手拿着弯弓,将戴着扳指的右手把弦拉到底,瞄一瞄,一放“嘣”一声,擦着香囊而过。站在一边观察的裁判宦官喊:“失败一箭。”
第一个选手很气愤,死劲甩一甩手,又搭上第二支箭拉到底,专心致志瞄来瞄去,死劲拉一下,“嘣”一声,弹出去,射中一点边,没插在上面,把香囊打得摇摇晃晃。宦官盯着喊:“擦边!又失败一次;只剩下最后一箭了,要好好把握!”
“刚才我还射得好好的,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宦官专门说重要的:“那是因为你太紧张!”
“我怎么一射箭,手就发抖?”
“这是害怕被别人夺走;越担心越射不好!”
土大王等不及了,大声喊:“好了!射就射吧!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这下怪你们射不中,就不能怪别人了!”
第一选手,搭上最后一箭,心里完全明白,就算射中也是输,瞄也没瞄,一拉“嘣”就射出去,连香囊都射飞了,箭还插在香囊上。宦官跑一段路,弯腰捡起来,高高举着喊:“射中了——箭头在香囊的正中间,这是射得最好的一箭!”
土大王看烦了,自己转身,就不见了;还能传来声音:“谁射中得多,就把谁送来!”
刚来的嫔妃,没有参赛资格;必须走近路,紧跟着土大王,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土大王坐的榻上还躺着两条龙;魔肝一看,惊呆了!原来是索娣魔毒龙和纯儿魔毒龙;悄悄过去,喊:“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索娣被凶魔的风卷到这里来了,为了摸清土大王的动向,变成了榻,他真的坐在上面了,一点也没发现是两个人。”
“精灵们不是说,你们是被皇宫护卫人员抓来的吗?”
“你怎么会听她们的鬼话?皇宫护卫人员,不会到外面去抓人!”
魔肝心里不平,问:“女精灵,你们是怎么弄的?情况一点也不准?”
“有时道听途说不准;但大多数还是准的!”
“以后,不要你们瞎指挥了!弄得我走了很多冤枉路!”
“不要就不要!反正我们就住在你的身体里。”
索娣魔毒龙醋翻,大骂:“小妖精:赶快滚出来,别住在髦士男人的身体里!”
“我们住不住关你屁事!有些女人就是贱!有男人不会好好的呵护;等没了,心里又慌,到处找,怎么来得及呢?这个男人是我们先看见的;绝不会轻易让给别人!”
“小贱人!再敢放屁!等我钻进去,把你的嘴撕烂!”
纯儿轻轻拽一下索娣,低声说:“不能钻!既然不想连体,万一连上了,怎么办?”
瞳孔里的女精灵盯着索娣魔毒龙的头骂:“你是个最坏的女人!长得又丑,还很刁钻!不像身边那个女人那么温顺!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当土大王的坐榻,一点动静也没有。”
“别女人女人的!她是我母亲!也是你们的长辈!”
“可不能这么说;她并非我们的长辈!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有男人,肯定不会娶你;知道为什么吗?”
“再敢啰嗦!老娘跟你拼了!一个个住在人家良人的身体里倒有理了!你们都不知道,他的体内有魔毒龙。”
“我们才不会上当!关于魔毒龙的事,不知找了多少遍?最后一条也没找到。谁看不出来?你们才是真正的魔毒龙!”
索娣怒不可遏,猛冲过去,身体太大,要缩小才能钻进魔肝的身体里。然而,却无法办到。女精灵看出问题,得意扬扬喊:“有本事进来呀?”纯儿过去拽着索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