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闯(2 / 3)

薇的声音也因此放大了干哑。

容津岸沉默了一息。

“你不要名声了吗?”他说。

问鹂心头打鼓,又悄悄溜到门口,出去了。

这两人绝不会旧情复燃,只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不知道要说出多少可怕的话,她必须在门外守着,保证不被任何人听见。

“你和那县主吵架了?”叶采薇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是他不顾礼数擅闯她的房间,现在又高高在上地指责她不要名声。

“惹恼了人就去哄,跑到我这里来发什么疯?”叶采薇瞪圆了眼睛,“你以为我还像原来那样,随时随地对你发.情吗?”

话出口她就愣住了。

倒不是因为放浪的言语而羞赧,她在他面前什么放浪的话没说过,只是时过境迁,战斗刚刚开始,她却先自己贬低自己,气势就输了好大一截。

她要赢,她必须要为自己出口恶气,谁让他居然在那个小小县主的面前,说了她那么多坏话!

“怎么,你想发?”果然,容津岸迅速抓住关键。

“呸!”叶采薇的视线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满眼都是嫌弃:

“今时不同往日,我审美提高了,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吃得下。”

“你呢,你已经二十八了,上了年纪,”她伶牙俐齿,乘胜追击,“哪里比得上年轻人,身体强壮,精力充沛,折腾一晚上都不带喘的。”

容津岸苍白的皮肤因为她的话迅速泛起了红。

“嘴长在脸上,是用来说话、用来哄人的,至于旁的用途……”叶采薇说完停了一下。

尽管那康和县主对她一点都不客气,她也断不能在人家未婚夫面前诋毁对方的清誉。

不是人人都像她一样,对那种事热衷又上瘾,以至于婚前根本忍不住。

“五年,五年不见,容津岸,你不会一成不变吧?”她用他的原话来继续攻击他。

“还是不懂怎么哄人?”

容津岸一瞬不瞬盯着她。

真被她说中了,这个男人不思进取,至今白长一张嘴,根本不会甜言蜜语。

但这事归根结底,她要负上不小的责任。

当年是她死皮赖脸缠上他的,哪里需要他来哄,一大半的话都被她说了。

即使他真的惹恼了她,她一个人生半天闷气,也就自己想通了。

也是容津岸运气不好,在他情窦初开、正是该好好学习的时候,遇到她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怪她,怪她把他惯坏了。

想到此处,叶采薇心底浮上一丝丝愧疚,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吧,昨天我说了,我现在是个老师。”

“哄人的本事,要我教你,可以,但你得求我。”

芙蓉面上难得摆出了好整以暇的姿态。

容津岸怒极反笑:“你当着我的面说我已经死了,我不追究你胡言乱语就罢,反而还要来求你?”

叶采薇一愣。

原来他这是后发制人,隔了大半天,来找她兴师问罪的。

“当初说好的,死生不复相见,”她缓缓咽下口中的津液,“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我说我丧夫,你也可以说你丧妻呀,反正你们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死了。”

“叶采薇,你的酒到底醒了没有?”容津岸的拳头不知什么时候捏紧了,一副她简直不可理喻的模样,“我真是后悔,一大清早就来看你。”

“谁要你看了?是我求你看的吗?”话题到这,叶采薇再一次难以自控,“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摸着你的良心,说不出来吗?”

“还是清流领袖……整整五年了,你的道德水平,又下降了一个台阶?容尚书,容阁老,”她刻意强调对方的身份,“你擅闯民妇卧房,若我铁了心闹大——”

“薇薇,阿娘她走了。”容津岸忽然说。

叶采薇看过去。

“病入膏肓,药石无灵,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他解释,“这一次到池州,是丁忧而来。”

叶采薇脑海里浮现许多事,一时间忘记反问,丁忧明明该回徽州,怎么来了池州。

下山猛虎收起了自己的利爪和獠牙。

风雨被关在门窗之外,室内沉闷,容津岸想到自己离开京城南下时,忽然决定改道来池州的情景。

“容津岸。”她叫他的名字。

他向她投去目光。

“和离的时候说过的话,到现在仍旧作数的。”她顿了顿,“这次,这座山上,是碰巧遇见,不会再有下一次。不会。”

容津岸面上的皮肤又渐渐恢复了苍白。

“如果着实不巧,还有下一次,希望你也和这次一样,不要对任何人透露我们的关系。”她接着说。

“容阁老乃是天子肱股、位极人臣,这点信用,还是要讲的吧?”

所幸容津岸离开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问鹂把他顺利送走,回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自家姑娘。

“你都听到了?”叶采薇却先问她。

问鹂点了点头。

她出去是为了防着外面,实则耳朵贴在门上,掌握着房内的动静。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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