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半大少年(1 / 2)

但有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犯错”就能实现。

藤江水月回想起昨天的无视和隐晦的打量,并没有选择跟校长说。

只不过,当时自己的情况也还没有跟老师同学说明,估计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只希望之后不要太过分,不然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怀揣着几分心事点头,告别了交场校长,关好门往外走。

还没到下课时间,女宿舍附近没什么人,藤江水月远远地却看到一对身影在宿舍楼门边。

其中一人在柱子后的阴影里,但另一个暴露出来的人她还有印象,是昨天自己上课时看到的老师。

她记得好像是教文化课?

但是那个影子里的人没等自己看清,双方就迅速分开了,只能隐约判断出那是个矮小的身影。

女生?也正常吧,毕竟这边是女宿舍。

——但是刚才的行为不正常。

藤江水月停了一下脚步,刚好和那个老师碰上,下意识先打招呼:“老师好。”

“咳、嗯,那个,你是昨天那个学生啊,名字是——?”

“藤江水月,是特招生。”

“原来是特招生啊,我就说……没什么,你怎么没去上课?”

“校长先生找我有事,去参加了一场小测验,毕竟特招嘛,还是要确认了才好。”

“说的也是……”

“老师你呢?”藤江水月说着,目光从对方手腕上的一道痕迹上移开,落在他脸上。

——发绳痕迹,来自一个关系姣好的爱扎头发的女性同事。

“你怎么突然来女宿这边?有同学生病了吗?”

“嗯,对,没错……有个学生在刚才上课的时候晕倒了,我不放心。”他匆忙应声,然后又想起什么事,赶紧和她道别。

但今天上午并没有他的文化课。

藤江水月挥手目送他远去,然后继续往前走,经过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往柱子那边看了一眼。

——两串脚印痕迹,一男一女,一个从操场来,一个一直待在室内,女性身高约在157到165之间,足尖相距……遗留的头发是短细软发,短时间内染过一次金发。

——他们之间绝对关系亲密。

藤江水月很快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

不过是老师之间的恋爱罢了,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

等正式安排好入学,藤江水月发现自己在班级中的情况也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把自己当做班内的一位“小同学”。

朋友依旧没有,更多是能聊上两句的人,而老师也会在点名的时候,注意喊上自己的名字一遍。

不过,或许如果哪天自己旷课,也不会有人在意。

所有人都知道,“特招生”其实不过是个掩盖某件事的布。

藤江水月也不是没听过,班上有人议论自己是“关系户”。

她没反驳过,毕竟现状是事实,而且实际情况自己也不知道,无从反驳。

没人指望过一个十四岁的孩子会认真跟上大学生的课程进度。

但藤江水月偏就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把一群不重要的npc的话放在心上?

她不屑一顾地撇撇嘴。

等自己当上高层,这些经历都是给她镀上一层“美强惨”的光环和滤镜罢了。

既然别人没有交友的意思,她也歇下了交朋友或打好关系的心情,埋头在训练和学习中。

在学习之余,唯一的乐趣除了吃饭就是在下课后的休息时间了,藤江水月会在校园里撸猫和四处乱逛。

藤江水月对没有朋友一事无可奈何,但也接受这种现状。

而且有些事她只能跟一些听不懂人话的校园猫说。

“僧帽啊,你说,水月是不是个很坏的孩子?”藤江水月蹲在花坛后嘟囔,用一根精心挑选的狗尾草逗着猫。

面前有好几只猫,唯一一只赏光在拨弄狗尾草的只有一只脑袋顶上一圈橘色花纹的猫,其余几只都一脸闲适地躺在水泥地上,舔毛的舔毛,睡觉的睡觉。

“当然,我肯定不是很坏的人,但是有时候对一些同学的揣测实在是有些可怕,”藤江水月继续对猫说话,回忆起自己的一些想法,叹了一口气。

“毕竟桃田同学对我还算不错,有时候还会提醒我下节课要注意什么……我怎么能幻想她欺负过别人呢。”

但是,她的脑子里总会在看到对方时,蹦出些不明不白的“污蔑”。

“还有那个教官,行事作风很正义的人,怎么可能谋杀过前妻呢?嗯,如果说现在也有米花町怪象的话当我没说,还有那个欠一大笔债的饭堂大叔……”

絮絮叨叨好一阵,连面前的猫全都听得打哈欠了,藤江水月才停下来。

她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看见其他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像是做贼心虚,烦恼地埋头在膝盖上。

“我该不会精神有问题吧?”藤江水月猜测道,一边手也不停,抱起一只猫开始给它做马杀鸡。

这和一种妄想症的症状有点相似,虽然暂时还没有影响到日常生活,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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