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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西亚歪着头。
……
两人享受了几天温存。
艾丽西亚有时会突然过来吻他,她对他很亲近,满怀依恋。
她让他给她梳头,穿长袜,她看着他系着她的衣裙,指节抚上她的肌肤。
她弹钢琴,他凑到身边,一下下合奏拢住手。
她习惯了他怀里的温热,手足不至于冰凉。
每天散步,他们去骑马,回来后,他笑着把她抱下来。
她对他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在发现欲望无害后,接受并直面了它。
她再也没提出那样的举动。
这让卡文迪许既松了口气,又怅然若失。
他埋下的那句,有的不算,起了效果。
他叫她“可丽饼”,看她脸红的模样。
他取悦着她。一半出于惶恐的心态,一半是占有欲。
他想,但不敢。只能这样实现。
那时候她就会动情。
……
他服侍着她,知道她懒得动,就更尽心尽力。
“你要拿这个嘴亲我”艾丽西亚推了推。
他脸绯红,停住。
不等她说,起来去漱了口。
回来一看,艾丽西亚正拥着毯子,睡着了。
他笑着上床,抱住她。闻着她那头金发温热的气息和一股芬芳。
他要和她睡到凌晨。
问起来就说他早就回房间去了。
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他抱着她,喃喃地说,我爱你,艾丽西亚。
以前他从来不表达过我爱你,没叫过名字。
除了在床上。那时候他才敢借着这个,大胆一些。
现在说出这句话好像容易了许多。就像他每次都会说上很多。
……
在蜜月期的收尾阶段,卡文迪许就这么发现,艾丽西亚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接受他了。
就在她说完她知道他爱她之后。
她那天的模样,始终在他梦中浮现。
他看着她动情,想触碰,消失不见了。
他们这么热闹了几天,艾丽西亚才想起这次新婚的任务。
她做了判断,“这样生不出孩子吧!”
“不要想这个了。”他跟她十指相扣,“我才不想要孩子。”
他更喜欢她,他想象不到怀孕的那八个月他要怎么度过。
更想不到——
“你在想什么!”
她现在都乐于吻他。
……
他没想到,他们的关系会突飞猛进。
他看着她荡秋千,裙摆荡漾。
“你别推了。”她偶尔会皱着眉,回头说。
她在书房里乱翻着文件报告,他习惯看账后在空白处写上有疑虑的部分。
他放下羽毛笔,仰头看着她。
黑发蓝眼,根根分明的长睫,衬着带笑的嘴唇。
艾丽西亚看了看。
她坐了上来。
他一时不稳,差点碰翻了墨瓶。
“你干什么”他的手已经握上腰,可还是要这么说,“你怎么天天想着这样。”
他玩笑着。
她让他吻她,垂下的眼睫好像在说,你不是吗
他迷恋她的任性和直白,他挑动了她的欲望。
他确信了,“你一定也喜欢我,艾丽西亚。”
她在他身上,笼着那一处圈椅。
她全身心地属于着他。
……
他脸红透了,低头用帕子擦着手,她觉得脏,不会让他碰她。
她没有起来,他们身上都晕染了一种气息。
她捧着他的脸,在他要吻她时,轻飘飘地溜下。
他们在床上和床下很不一样。卡文迪许其实发现了。
床上温情,予索予求。
床下各干各的。
她的眉尾在餍足后,是十足的冷淡。
晚饭时威廉。卡文迪许看着她出神,吃的东西索然无味。
即使这么和谐,他还是处于患得患失中,他担心她对他失了兴趣。
艾丽西亚对什么的爱都不长久,也不深刻。
她是她世界的主宰。
……
他珍惜着他能在床上拥有的一切。
他没跟她提回伦敦后做什么,享受着没人打扰的,独属于二人的时光。
遵守着单数日和双数日的设置,克制欲望,只用手和唇舌,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就这么一直下去吧。
等回了那个上流的圈子里。
他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粘着了。
他们有些不成文的规定。
比如爱上自己妻子的丈夫,会被耻笑,谁会在婚姻中寻找爱呢,爱在情人的怀抱里。
以及丈夫不会嫉妒妻子的情人,除非她公开高调地羞辱他,并混淆长子的血脉。
情人反而是彰显妻子魅力,让丈夫自豪的一种方式。
她吸引的越多,说明他越有男子气概。
他不想了,他开始讨厌这些默认的潜规则了。
……
他本来想用自己的妥协和低位,不动声色地拥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