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听到了一个从颓败中恢复过来的声音对他说“成成成”。
他挂了电话,然后先是一路冲向教学楼,却又在冲出了没几步之后看了一眼四周,换回了比正常的走路速度只快一点的步速。
在同学们还在为嘉陵青少年的男神牵肠挂肚的时候,祁峰向他的班主任请了假,也和下午那几堂课的任何老师都打了招呼,并在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之前背着书包骑车回了家。
他从床底下的盒子里翻出了压箱底的护照。看了看有效期,他的这本护照的确还没过期,而护照上的那两页西班牙留学签证则是已经确确实实地过了期。
“爸,起新出事了。我想这两天过去马德里看他。对,对,认真的。机票钱我这儿有,到了马德里我可以住在朋友那里。他会来机场接我的!”
祁峰给自己的父亲打了电话,并在这天的下午就准备起了签证需要的材料,也提前预约起了签证材料的递交时间。
在这天的晚上,等待着消息的祁峰几乎彻夜未眠。
他在自己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并且,他明知郎昊一旦有消息就会立刻给他打电话,却还会时不时地想要看一看与对方的对话框。
在此过程中,他也会查看起徐起新母亲的微信朋友圈,希望从那里得到只字片语。
但是没有,他并没有从那里得到任何的消息。作为一名儿子正在ICU病房中接受抢救的母亲,此刻的徐母显然不会有心思在朋友圈里发布什么消息。
于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
塞维利亚的官方正如同朗昊所说的那样,向外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