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死寂。
身上人慢慢转移战地,来到脖颈处留恋吸吮。
左手来到腰间,虎口掐着腰身像是要擦出火花来,陆嘉宁紧咬牙关不作声。
那人忽然间发狠,口中力气加大,吸的她脖颈发疼,还时不时发出闷哼声。
脑袋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放在腰间的手越发不老实,腰束在他手里把玩下松了力道,那手立刻便往上探了进去。
没有衣物遮挡的手感,真是不错。
浑身愈发燥热,血液渐渐沸腾,身体渐渐苏醒,想要冲出牢笼。
陆嘉宁急了,以为这人只是想要讨些利息,从未想过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意识到身上人生气了,不能再由他胡作非为,一把压住还在乱晃的手,声音发颤,“阿衍。”
那人闻声顿住,随后喉咙溢出一声轻笑,声音里带着痴迷,又夹杂着一丝怒意。
“宁宁,你醒来了啊,还以为宁宁会一直装睡下去呢。”
见人未说话,贺衍又开始了手上动作,脑袋蹭着颈窝。
“宁宁不说话,这是默许了?”
陆嘉宁惊呼,一种奇怪感觉遍布全身,“别……”
那人压在他身上,让陆嘉宁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红唇轻喘。
贺衍趴在她脖颈上,手也不闲着,放在她脸上抚摸,语气上扬,挑逗她,“别什么啊,宁宁。”
陆嘉宁羞愧红了脸,“你别动了!”
贺衍闷哼,不满地继续用脑袋蹭着她颈间,痴迷又缠绵,“好,我只听宁宁的,宁宁做什么阿衍都答应。”
陆嘉宁脖间泛着痒意,忍不住闪躲,下一刻,一张温热的大手放在她颈处阻止她的动作,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陆嘉宁好商好量,“阿衍,你起来好不好。”
贺衍嘴角一抹讥笑,“不好!”
“宁宁离开多久,我便忍了多久,宁宁都不知道疼疼我。”
陆嘉宁不敢轻举妄动,继续轻哄,“阿衍方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如今怎么变了卦?”
陆嘉宁等了好一会,身上人也不见什么动静,手臂缠着她的腰身不得动弹。
“阿衍怎么不说话?”陆嘉宁询问。
贺衍声音低沉,“什么时候该听,什么时候不该听我知道。”
陆嘉宁一阵无语,那他刚才还说什么。
贺衍突然又撒起娇,“宁宁,我好想你。”
陆嘉宁不敢吭声,毕竟当初逃走时可是打着为他着想的旗号。
如今被他发现在别的男人怀抱里,她不敢赌贺衍会不会做些什么出格之事。
“宁宁,快两月了,你可想我了?”
陆嘉宁惊慌,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只好昧着良心,“想阿衍。”
声音一落,贺衍突然扭头埋在她脖颈,张口咬了上去,疼的她挤出来眼泪,忍不住扭着身子,“疼——”
贺衍依旧不动摇,直到满意为止才松开,又朝那地方亲了亲,继续趴在陆嘉宁肩膀上。
幽怨道:“宁宁骗人,宁宁怎么会想我?”
陆嘉宁不敢答,她确实不想他,但如今这情况定是不能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宁宁与一男子上了马车,宁宁是要背着我去私奔吗?”
“宁宁,你心怎么那样狠?”
“宁宁知不知道,我找你好久好久,整个锦州都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肃王谋反,我日日担忧宁宁有没有受到伤害,食不进,寝不寐。”
“我怕宁宁害怕,怕宁宁与那男子死于叛乱,怕再也见不到宁宁,宁宁……怕宁宁不要我了……”
说着说着,贺衍开始抽泣起来,声音渐渐嘶哑,带着控诉与不满,大滴泪水落在陆嘉宁颈上,一阵潮湿。
陆嘉宁真没想到,一个男子竟然这般会哭,压抑着心中的忌惮,“阿衍,你别哭啊。”
贺衍抽泣,“宁宁心疼阿衍了吗?”
陆嘉宁两眼一黑,违心道:“心疼。”
什么人啊,还要她大半夜来哄!
“宁宁和谁一起离开的?”
陆嘉宁还未出声,贺衍继续道:“是和那穷书生对不对?我都知道。”
贺衍自顾自问,也不给她时间回答。
“他为何不与宁宁一起,是把宁宁丢弃了吗?”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宁宁下次再偷摸跑,指不定被什么野男人扔进穷乡僻壤之地,到时候连个保护宁宁的人都没有。”
陆嘉宁无言以对。
“宁宁和程则绪是什么关系,他为何抱宁宁,还那么关心宁宁?”
“我与他路上相识,他救了我,我跟他来了益州的。”
贺衍一听抬起头看她,顿时慌了,“宁宁怎么了,受伤了吗?”
陆嘉宁摇摇头,“将军很厉害,能保护我。”
贺衍醋了一脸,“我也能保护宁宁,比他保护的还要好。”
“也能把宁宁伺候好,没有人比我更会伺候宁宁。”
“宁宁娇气的很,一点疼便吭吭唧唧,他怎么会伺候好宁宁?”
陆嘉宁趁着夜色朝他翻了个白眼,整日就知道拘她在院子里,整日发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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