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傅靳好几年了,自然知道傅靳手眼通天的能耐。
简安乐不置可否地笑笑:“你们都是瞧不起女人,凭什么女人就需要在男人庇护下生存?其实,我们女人并不比男人差在哪儿,而且还多了能生孩子的本事,比男人更强大。”
听到这句话,秦城不觉脸红了,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其实并没有瞧不起女人的意思,相反还很佩服少奶奶,比很多男人都强,否则先前老傅总也不可能将傅氏管理权,交给她。
但秦城也不想解释,毕竟自己的话,仔细想想确实有那种意思,因此很是局促。
简安乐看出他的难堪,又笑道:“不说这些男人女人的话题了,送我回家。”
秦城了然她的意思,感激应道:“好,这就回傅家老宅。”
傅父傅母还有乔爷爷乔越夏筱芬等人也都早得了消息在傅家等候。
简安乐跟傅靳进屋后,自然又是道不尽的别后情。
傅靳悄悄去了书房,他给司马杨打电话,询问简父跟简安乐打官司的事情。
司马杨竟然不知情,他惊声反问道:“下了传票?这些天简总除了跟夫人一起出去溜溜弯,什么地方
都没有去。倒是简安安每天都会出门,极力巴结那些豪门贵妇人小姐,约着一起逛街购物,去会所,但并没有异常……”
傅靳不等他说完,很是不悦地说道:“没有异常?那法院传票是怎么回事?你是中了她的障眼法,看来你还是小瞧了这个女人的能力。”
司马杨在听筒那端沉默了一会:“简安安不是请叶倩做律师么?两个女人臭味相投。”
“那是表面上的障眼法,实际上律师肯定是另有其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首先弄清楚简总请的律师是谁,才能更好的应对。”
司马杨自然是爽快答应,而后挂掉了电话。
其实也不怪他没有发现简安安背后搞小动作,主要是傅然广告公司惹上了大麻烦,他这几天都在帮忙处理,因此没有亲自盯着简家动向,这才出了纰漏。
傅然见他打完电话,闷闷不乐,很是关心地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三哥回来了,我们没能及时赶回去接风,而不高兴?可我们这不是出来解决广告公司麻烦么?如果不能说服秦总撤销对我们的起诉,那么广告公司承担不起那么多违约金,只能申请破产了。
”
“幸好,我们在这里待得时间久,才让老董事长看到我们真诚,撤销了控诉,我们明天可回。”
司马杨却摇头回道:“并不是这件事,而是三嫂又遇上官司了。”
之后,他将简家起诉简安乐,让她归还简氏的事情讲述一遍。
“欺人太甚,当初简氏濒临破产,是三嫂拿钱挽救了公司,取得了经营权,如今简氏发展成今天规模都是三嫂的功劳,跟那简总有什么屁关系?他还想要回去,当初就要破产了。”
傅然听后气得大骂:“这事他们简家还没完了,还真打官司,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司马杨见她又炸毛了,不改大小姐脾气,还是缺少了社会的捶打,从小被保护太好了。
他不由摇头笑道:“老婆,虽然是这么个理,但是生气也没有用,还是得冷静下来想办法。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还没有长记性?这次广告公司的事,就是你太毛躁使然。”
“本来谈合同的时候,你太相信对方,从而签下不利于自己的合同,而后对方又接到合同刁难,你不但没有理智对待,反而是仗着自己是受骗方,跟他们撕逼。”
“可商场上只
有利益,哪有道理公平可讲?这次幸好对方公司老董事长还算有良心,同意我们私了,否则若是真打起官司,我们不会赢,还会输了口碑,成了胡搅蛮缠的主。”
傅然被教训一番,心里很是不得劲,很多事,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并坚持朗朗乾坤,怎么就没有公道可言?难道钻了法律空子,欺骗人那些人,就该纵容,自己这样受害者,就活该被坑,还成了反面人物?
反正傅然是想不明白,她不再说话,气得摔门而出。
“你去哪儿?”司马杨忙追出去。
傅然头也不回地说道:“你管我去哪儿,我本就是胡搅蛮缠的主,别跟着我,否则……”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却威胁意味十足。
司马杨愣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他正好还要去派人调查简安安请律师的事情,因他有律师楼,手上人脉资源广,想打听出是谁接了简父的案子并不难,因此便去办这事,也就没有再追傅然,想着她出去冷静冷静后就回来了。
谁料,简父背后律师却相当神秘。
司马杨动用律师楼里所有律师关系都没有查出来是谁。
即便是有人知道简氏打官
司,但也不知道谁接了代理律师,那人所有事情都在秘密进行,而简安安确实如司马杨手下监视情况一样,并没有什么异常,偶尔还会跟叶倩相约逛街。
司马杨对此很是纳闷,他灰心地将此事如实告知傅靳。
傅靳也不觉拧眉,知道这件事肯定有高人在背后操盘,否则以简氏父女的能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