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了重重的铁链,不允许浑三和宋献策靠近。”子冉兴奋地说道,“浑三和宋献策必然会对此货舱生出好奇之心,只要他们一进去,看到这些伪证,徒儿相信,他们不会再对徒儿说的话有任何怀疑。”
“你怎么就笃定这两个人一定会进这个货舱,难道他们平时有偷鸡摸狗的毛病不成?”
“这倒没有,不过徒儿跟这个浑三接触下来,倒是发现他有一个性子,就是好奇心太重。”子冉答道,“好奇心重的人,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偏干什么。徒儿利用的正是他这点。况且,徒儿查验过,伪证确实少了一本。”
“呦呵,出去几趟成长不少啊!”端木易重新端详起了子冉,“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孔门衍圣公的位置我也坐不了几年了,过几年我就该让贤喽!”
子冉从小就跟着端木易学习,师父的为人和行事作风他是最为清楚的,他一听端木易说出此话,立刻觉得这椅子
子冉连忙起身,跪在地上,磕头道:“师父,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徒儿这点本事,还不是跟着师父您学的?徒儿愿意终身侍奉师父,唯师父马首是瞻!”
“起来吧,你紧张什么?”端木易嘴角上扬,“年轻人,就应该多替我分担才是,我可不像那牛鼻子,能活那么久。你是孔门的大弟子,这孔门,早早晚晚都是你接手。”
“是,是。”子冉擦了擦头上的汗,唯唯诺诺地答道。
“叫你起来就起来,跪下是怎么回事?在这点上,你就不如你的弟弟子思。”端木易说道。
子冉慢慢起身,站立一旁,问道:“子思这孩子又惹您老生气了?”
“那倒没有。”
端木易把镇上私塾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你在这一点上就不如你那弟弟,总是想法太多,畏手畏脚的。人啊,还是要常怀赤子之心,多跟子思学着点。”
“师父教训得是!”
子冉站在一旁和端木易又聊了些门内的琐事之后,心情也平稳了许多,于是试探地问向端木易:“师父,华山论剑您当真不去吗?您要是不去,怎么着咱们孔门也得派个人过去吧?这可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