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听上去就让人兴奋。崇祯帝,特意让王承恩找了最好的铁匠,给自己打造了一柄短剑,并且在上边还刻了字,天下一人。
这个天下一人,和他宫中收藏的宋徽宗画上的花押款的天下一人,一模一样。
崇祯帝为何要打一柄短剑,而不是一柄正常长短的剑?
因为短剑轻,正常长短的剑太沉了,拿得动,但不趁手。
崇祯帝,有点幽默。
王承恩也不知道崇祯帝从哪里知道了华山论剑的事,反正他和曹化淳、骆养性劝过多次也没什么用,那就陪着玩吧。
王承恩,伺候崇祯帝这么多年,深知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给主子做事,不问对错,只管尽心。
“王二麻子,朕前几日给你的官员名册,可背下来了?”崇祯帝见方丈室内都是自己人,开口问道。
“回皇上,背下来了。”王二麻子跪在地上答道,“不仅官员名册下官背下来了,连皇上您的笔迹,下官也模仿得丝毫不差。”
“嗯,孺子可教也!”崇祯帝很满意,“王承恩,至于宫中的礼节及其他该认识的人,就靠你慢慢教了。”
“是。”
崇祯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王二麻子,厉声说道:“王二麻子,你虽代朕,但是要时刻记住,你就是王二麻子,不是朕!朝中所有大事,都要听司礼监和内阁的,你自己不得擅自做主,否则朕不会轻饶了你!”
王二麻子用手擦汗,磕头如捣蒜。
“王承恩。”崇祯帝从布衣里掏出了一个随身玉佩,“这个你拿着,如果王二麻子有所不轨,你可凭此信物,先斩后奏,朕不怪你!”
“是。”王承恩双手接过玉佩,收好。
崇祯帝还是不放心:“如有紧急事项,司礼监和内阁不决,你可凭此信物找到京中锦衣卫或东厂,直接把消息八百里加急传给我,我到了哪里也会每半日通过快马让东厂或锦衣卫传入京中。”
崇祯帝说完,又看了看曹化淳和骆养性:“你们可记住了?”
“记住了!”二人齐声答道。
“皇爷,那个会易容术的和浴光老和尚怎么处理?他们会不会走漏了消息?要不要——”
王承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浴光老和尚是出家人,杀佛门弟子,不妥。”崇祯帝平静说道,“至于那个会易容术的人嘛,留着还有用。不如这样,让他净身进宫,也好时刻跟着王二麻子,补个妆什么的,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