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爷,这老道长就是个骗子,你要小心。”银杏在一旁提醒白水王二道。
目前来讲,银杏既然已经委身了白水王二,那么就没有退路,只能赌一头,一条道跑到黑了。
“放心吧,床上等我。”白水王二捏了捏银杏,把她推到一边。
“哎哎哎,都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心搞这事呢?”张老樵看着白水王二,恨不得立刻就宰了他,“要不要吃口断头饭,喝口断头酒,再上路?或者有没有遗言什么的要说?我可跟你说,再不干这些事可来不及了,就四招,你就要脑袋搬家了。”
四招?张老樵不是说笑呢吧?让三招,就相当于他只出一招。一招毙命,怎么能够?还脑袋搬家?
白水王二心道,果然是个老骗子。
白水王二冲着自己手下叫道:“你们几个,给我守好了门口,可别让这老头使什么诈,带着老儒生再跑了!”
围观的平民阵营,包括杨鹤一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从心里他们是真希望张老樵能赢,让白水王二脑袋搬家,但是,他们又不敢表达出来。
万一张老樵输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人,都是如此,任人摆布的多,投机取巧的多,随风摇摆的多,敢于发表自我见解的少。
一阵冷风突然向张老樵袭来。
白水王二单手使出了三十六路小擒拿手最绝命的三招,瞒天过海、假途灭虢、假痴不癫。
张老樵人都没动地方,只是做了几个伸展运动,就躲了过去。
这化繁为简的工夫,把大家都看傻眼了。你说这是太极以柔克刚吧,又没对招,你说这啥也不是吧,但确实躲过了白水王二的三个绝命杀招。
杨鹤虽然不懂武功,但是他在官场为官多年,还是多少看得出来,谁有真本事,谁是滥竽充数。
杨鹤立刻从跪姿变成了站姿,叫起好来:“不错,老道长打得好!千万别给这白水王二喘息的机会!”
用你杨鹤欠儿欠儿地在这提醒?
张老樵闪到白水王二身前,只见寒光一凛,便又回到了原地。
白水王二的脑袋,骨碌骨碌地滚到了地上,脖颈处的血,如喷泉般涌出,滋了出去。
好快的……
到底是刀,还是剑,没一个人看清楚。
“我就说嘛,老道长一定是江湖高手!”安渡老店掌柜的,高声拍起手来。
“掌柜的,还是我偷偷跟您说的呢!”有个伙计提醒道,“这老道长有手段!”
刚才不敢吱声的平民阵营,都七嘴八舌地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