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鹤听到这两个夜行人的话后,说道:“我说,你们怎么还挑三拣四了?我这不是为了节省时间吗?要是不够,我这里还有。银杏,把床下的箱子拖出来,给他们。”
“夫君,这一箱东西,可是咱们从河曲县出来,好不容易才攒下的。”银杏有些舍不得地说道,“咱们之前花销大,要不是那女道长,从河曲县过来,这些东西可攒不下。如今却……”
“别这么小家子气,都给他们!”杨鹤大手一挥,然后看着三个夜行人,“后院还有两车货,那才是重点!”
“后院的货不用你操心!”一个夜行人说道,“我们自有人处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
“夫君,这群人怎么说话呢?一点也不客气!”银杏不开心了,“到时候结账的时候,您可得给他们扣点!”
银杏手中的灯光晃动,映在脸上,显得她异常妩媚娇艳,再加上她那柔软的嗓音,就算是生气,听上去也让人心神荡漾。
一个夜行人抽出刀,架在杨鹤的脖子上说道:“叫你那娘们别说话!再说话小心我割了她的舌头!”
另一个夜行人走到银杏身边,借着灯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这个女人倒是有几分姿色,正好咱们把她劫走,给二爷享用。没准二爷玩腻了,咱们还能跟着喝点汤。”
此话一说,三个夜行人都大笑了起来。
“你们做戏做得还挺真的。”杨鹤刀架在脖子上了,还不慌不忙地说道,“不过,有点过了。这里没别人,你们拿完东西,劳驾再把屋里弄乱点,然后就可以走了。至于我这夫人,当时谈的时候可没说让你们劫走。”
“你当我们跟你闹呢!”架在杨鹤的脖子上的刀紧了紧,划出了血。
“疼!疼!”杨鹤叫道,“戏过了!戏过了!”
这时在一旁的银杏好像反应了过来,叫喊道:“夫君,他们莫不是真劫匪吧?”
写过一本叫《演员的自我修养》的书的作者,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曾经说过:“演员,就得跟士兵一样,必须要服从铁一般的纪律。”
这三个夜行人,明显戏过了,居然敢划伤金主爸爸,哪有什么纪律可言?明显就是真劫匪!否则,不可能真给杨鹤来上一刀!
杨鹤瞬间慌了起来,问道:“兄弟,有话好说,你们的带头大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