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要不就是砸桌子砸椅子,我们开客栈的哪个敢让你们赔?你们打完,拍拍屁股走了,我们不得换一套新的?况且,不论输赢,打架的双方我们是谁也惹不起!都会武,我们买卖人敢惹谁?”
“丫头,给我点银子。”张老樵一伸手,“咱先给他补上,再打不迟。”张老樵见宛儿没反应,又说了一句:“丫头,快点啊!”
“樵老,别急。”宛儿说道,“既然是能用钱解决的事,咱们尽量不动手。”
“这倒是跟我老头子不一样。”张老樵回道,“我呢,没钱,所以一般都是,能动手就别吵吵。”
“樵老,听宛儿姑娘的,别打架!”宋应星现在还对西山张老樵出手之快心有余悸,“这再闹出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听要闹人命,这店小二连忙劝道:“老前辈息怒啊!都是官人儿,死一个我们这客栈可就开不成了!”
“没错。”宛儿说道,“樵老,容我先用银子解决一下试试,如果解决不了,您再出马。”说罢,宛儿从身上掏出了几张汇票,对店小二道:“你一会儿把这些给到那几个官人儿,就说,包客栈的钱有一个道长出了,如果不够,再补。但是有一条,这客栈两日后,别人都可以走,我们四人的两间房,必须留着!你可听明白了?”
“小的明白!”
“去吧。”
店小二端着收拾完的碗筷,急匆匆地下楼而去。
“丫头,你这招能管用吗?”张老樵不放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总得一试才知道成还是不成。”宛儿答道,“既然都是陕西三边总督了,还拿不出来客栈的店钱,岂不是可笑至极?想来,许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了吧!”
“难处?我看就是媳妇娶多了,养不起了!”宋应星在一旁说道,“谁家养七个如夫人养的起?”
“宋先生,您怎么总提这七个如夫人?莫不是想要个媳妇了?”尚炯突然在一旁插嘴道。
“尚神医,你怎么如今说话跟樵老一样,也这么歪?我不是在这推测呢吗?”
“腐儒,用你推测?”张老樵弹了宋应星一个脑奔儿,“等一会儿店小二回来,就知道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