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它卖出去,而是为了让天下人尽知,本次春闱有舞弊。单凭这一幅画就想让皇上处理钱谦益,太单薄了!但是有你琉璃厂这么一造势,恐怕本次春闱,钱谦益想洗干净,就没那么容易喽!”
“温相不愧是温相,就凭您这权术,必然能够入阁,而且首辅非您莫属!”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温体仁嘴角上扬,摆了摆手,“你也知道,内阁的位置在紫禁城午门内靠东的平房内,条件极其简陋,就是白天都得点蜡烛。如今的天气,再有一个月就入冬了,那里又暗又冷,点上炭火都不一定暖和。就那条件,入不入内阁,当不当首辅不重要,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替皇上分忧!”
“是,是。”钱千秋答道。
内阁的办公地在紫禁城午门内靠东一侧,是一排极其简陋的平房,坐北朝南,因为靠东,所以又被称为“东阁”。
温体仁还说不想入阁?从没入过阁的他,连东阁内什么条件都了如指掌,他可真是口是心非!
“温相,您看这画虽然不错,但是小的有些隐忧,不知当讲不当讲?”钱千秋趁着温体仁高兴,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说!”
钱千秋偷看了温体仁一眼,咽了咽口水,说道:“温相,常言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这画上记录了钱谦益的受贿过程不假,可是行贿之人,也就是小的,也画在了上面。如果皇上真的处理了钱谦益,那小的岂不是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