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十平的空间里,正中心是一张灯台,一旁地面上是波斯毛毯,宁风跪坐在厚实软绒上,朱红与瓷白小腿相衬,黑发长长垂落,圣洁的白裙上繁密花边蜿蜒。 橙红的暖光伴着影子轻轻摇晃,她目光所及只有灯台上一烛香薰。 她们被分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静坐祷告,声称是要净化灵魂。 宁风感觉到了冒犯的窥探,她低垂眼帘,面色沉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香薰果然有问题。 少女身形不稳,无力倒在地毯上,似是陷入了昏睡。没多久,把手传来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令人不适的触摸感袭上小腿,房间里多了一道粗重的呼吸。 [洗礼日]的真面目是什么,已经很清晰了。 叮——隐藏支线一“修道院的洗礼”已完成,奖励发放:声带修复。 粗糙的手掌继续向上抚摸,宁风蓦然张开双眼,看见了如同原始野兽般被情/欲占领大脑的五六十岁半裸男人。 她没再忍耐,终于暴起,抬脚踹在他胸口,将男人踢飞撞在墙壁上重重摔下,宁风从善如流地抽出别在大腿间的刀,死死捂住男人的嘴巴,右手一举一放,惨叫闷闷回响。 “既然管不住,那就不用要了。” 少女的声音轻柔又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痛地昏死过去。宁风将血在地毯上擦干净,迅速站起来,她目光冷然望向门口,听见了门外的动静。 待她走出这扇门时,屋内已倒下一片人,少女的白裙上滴血未沾,她赤着脚踩在花瓷砖上,视线飞快扫了一圈。 方才被带进来时她已经记住了房屋的布局,周围房间的门依旧紧闭,她造成的混乱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宁风手覆上门把,锁住了,她没有犹豫叩响了门。 屋内的隔音很好,她连着敲了四五次,期间还接连解决了两个人。 终于不耐烦似的,门咔哒打开了,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咒骂出声,就被一脚踹飞,宁风居高临下地看着死猪一样的烂人, “你也一起吗?” 在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修女惊恐的目光下,宁风手起刀落,血液飞溅的方向被把握得刚刚好,犹如放鸡血一般利落。 宁风的目光平静落在修女身侧,刀尖指了指落在地上的裙子,示意她穿上,随后转身前往下一个房间。 一个接一个,宁风化身为刽子手,所有试图玷污修女的男人都被她无情阉/割。 来的拦路虎越来越多,宁风看着他们身上穿的深色制度,胸前象征信仰的徽章显得格外荒唐。 棍棒在身侧落下呼咻的劲风,宁风侧身避过,双脚连点墙壁,一个翻身膝盖狠力踢上敌人的脖颈,刀尖在指间折射出冷锐的光,眨眼间挑断来人的手筋。 一路杀到楼梯口,她径直向楼上奔去,这一层没有Rino,她被单独带走了。 宁风的血似乎沸腾起来,燥热得连皮肤上的汗毛都竖起。顶楼只有一个房间,是圣馆领主的住所。 她抓着昏迷的圣仆砸在门上重重咚地一声,门很快敞开,一副请君入瓮的情势,宁风在门外看见…四肢打开被绑在床头的Rino,她身上的血痕十分刺眼。 “这位修女真是格外不同啊,” 面容瘦削的白发老人不慌不忙丢下皮鞭,走到书桌旁边拉开抽屉, “不过身手再好也没有子弹来的快,不是吗?” Rino惊恐地瞪大眼睛,被口/球堵住的她无法言语,满目泪水地拼命摇头。 宁风没有被他的话语惊到,反而是在片刻间闪到男人面前,毫不客气地将刀对准他的手腕一把插下,又干脆拔出,血液飞溅而出,她很快又斩断男人的另一只手。 局势翻转就在眨眼之间,刚放了狠话就被废了的男人哀嚎地倒在地上, “你个该死的婊子!” 宁风眼也不眨地挑断他的脚筋,一样废了他的命根子。 随后转身用床单擦干净刀,给Rino解开绳子,女人无法动弹,只泪水涟涟地望着宁风, “小风铃……我动不了。” 宁风力度轻快地给她穿好衣服,一把将她背起来, “别怕,我带你走。” “你……你能说话了?” 宁风没有回答,这个房间里依然有被窥探的感觉,她的神经不得不紧绷起来。 她将Rino让给身后的修女们,举起刀来。修女们相互扶持着走出圣馆的大门,最前头的是身形单薄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