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没有任何犹豫：“是。”
他是总裁，谁也不敢到他面前说三嚼四，等这边的工作一了，他拍拍屁股回星宇那边了，啥事都影响不到他。
而她却得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异样目光，和层出不穷的流言蜚语。
“如果你真如自己所说的不会伤害我，那就请你和我保持距离，算我拜托你了。”
说完，她大步走出茶水间。
不知道是林了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肖晏川终于想通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在人前又变回了高冷的模样，对林了的态度跟其他员工无异。
在肖晏川发落了几个传得最欢的人后，公司的人也不敢再乱说话了，一个个都变得谨言慎行的。
仿佛之前的那些都是假象，或者真的是大家误会了。
只有周佳怡百思不得其解，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看错，肖晏川肯定是喜欢林了的，那眼神和紧张的样子骗不了人。
对此，林了只有一句话，“你真的看错了。”
日子平平无奇地过着。
把话说开之后，林了和肖晏川的关系冷却下来，相处反而越来越融洽了。
有时甚至还能像普通朋友一样聊几句，只要肖晏川不提以前的事，不想着改变两人的关系，林了还是愿意和他相处的。
抛开其他不说，她跟着肖晏川工作还真学到了不少。
肖晏川工作的时候特别认真严谨，要求也异常严格，对待错误丝毫不留情面，就算犯错的是部门老总他也没有任何情面可讲。众人战战兢兢的同时，也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
林了面皮薄，怕出糗，只能更加精益求精，对自己更加严格。
在这种高压的工作状态下，她对总裁助理的职务也越来越熟练了，每次肖晏川给她下的任务，她都能完成得很好。
虽然肖晏川好几次夸她进步很快，但她觉得他是在说客套话，因为比起他那位无所不能的秘书，她实在是差得远了。
星宇那边的资料大多数时候是司机送过来，有一次事情比较急是肖晏川的秘书亲自送过来的，林了也因此终于见到了传闻中的姚秘书。
那可真真是一个工作能力超强、智商和情商都超高的人，第一次出现便让汇盈所有的女同事自惭形秽。
而肖晏川对姚秘书的态度也跟其他人不一样，在她面前，他很放心也很随意，是一种面对自己人才有的放松的状态。
有她在，他甚至不用说出口，只一个眼神姚秘书就能知道他想要什么，而且还提前把东西都准备齐全。
不管问她什么问题，她都能第一时间回答上来，数据详细，条理清晰，还能提供几个不同的方案供肖晏川挑选。
见到林了这个半路出家的助理时，她也没有任何的轻视和怠慢，言语客气礼数周全，还跟林了说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可以随时找她。
最主要，人还长的特别好看，打扮也非常精致干练，妥妥一个都市金领丽人。
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当肖晏川的秘书啊，根本不是她这种半桶水的能比的。
更气人的是，姚秘书还特别年轻，看起来年龄和林了差不多。
林了很是自卑。
肖晏川知道后笑她：“你跟她比什么？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可比性。”
林了不忿了，虽然她业务能力确实是不如姚秘书强，但是肖晏川这样说未免也太看不起她了。
“你跟我说说，姚秘书有多厉害？”
肖晏川还不知道她心里有气，径自带着赞赏道：“姚秘书是施坦福经济学和管理学双硕士，年度优秀毕业生。”
“哦。”
这是嫌她学历不如人呢。
“她大二的时候就开始在麦肯锡、波士顿和谷歌等公司实习了，经验非常丰富。”
好吧，工作经历也完全不能比。
林了气馁，但又好奇，“这么厉害的人你是怎么找到的？”
“姚秘书是我留学时的学妹。”
学妹？
林了突然抬头，“你也是斯坦福的？”
肖晏川看她一眼，又是失落又是无奈，“了了，你是真的一点都没关心过我。”
连他出国留学是哪个学校她都不知道。
林了毫无愧色，“你告诉过我吗？”
分手后他马上出国留学，两人断联了四年，她这几年一直忙着读书赚钱，根本无心他事，不知道他读哪个大学有什么奇怪的？
她不甘示弱，“我的事你不也都不清楚？”
肖晏川目光灼灼：“那是你不愿告诉我，只要你愿意告诉我，我随时准备聆听。”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林了敛眉，“我的经历和姚秘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肖晏川语气随意：“她是她，你是你，没有可比性。”
林了憋着气，“是，我比不上她，你不用一直强调了。”
肖晏川诧异：“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如她了？”
“就刚刚，你说我跟她没有可比性。”
肖晏川哭笑不得，“我从来没有将你们两人放一起比过，怎么会说你不如姚秘书？你误会了。”
“不管是不是误会，我确实是不如姚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