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庄和孟茴被关在一起,一对难兄难弟,成为邻居。
屠良不想让外人和他们接近,也没给他们多好的条件,但也不差。
这年头,人不难得,人才难得,再怎么说,屠庄和孟茴也是武艺超群的高手,屠良还想着彻底收服两人,两人感激涕零,为他所用。
……
回到府中,屠良先是将人关在门外,一个人进了书房。
光秃秃两面墙,看得他眼前一黑再黑。
没了,全部都没有。
几十年的收藏,一夕回到原始阶段。
握紧腰间挎着的刀,屠良想要发泄,想要杀人。
“大人,夫人求见!”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不见!”屠良愤怒,这一刻,不仅怪罪屠庄,还怪罪夫人纪碧君。
她为何没有守护好他的宝贝,轻而易举让贼人盗了去。
屠良不信是天谴,明明是障眼法,是有人蓄意和他作对。
“吃里扒外的贱人,滚,都给老子滚。”屠良暴躁的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纪碧君顿时面无血色,身躯摇晃。
她是屠良未发达前娶的妻子,发达后,虽然屠良待她如旧,她却隐约感到一丝不自然,还有些许自卑。
“大人,妾这就退下,大人保重身体,万不可为小事伤了自个身体。”
小事?屠良气红眼,讽刺笑了笑,果真是无知妇人,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她任何忙,要不是看在她为他生了几个孩子份上,他早想弃了他另娶。
不是没有人拉拢他,不过此事传出去,怕是没人再愿意来拉拢他。
想到一个主意,还需要纪碧君配合。
屠良打开书房门,如以往的人设一样,面对纪碧君,深情款款,几步走到纪碧君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拉住她的手,说道:“夫人,是为夫不好,为夫不该因为一点小事,冲夫人发火,夫人就原谅为夫吧。”
纪碧君温柔笑了笑道:“不怪夫君,是我不对,我不该到你书房来。夫君无需自责,每个人都会有不开心的事情,我懂。夫君,我先下去,夫君忙。”
转身欲走的人,再次被屠良一把拉住,“夫人,今晚,为夫陪你用膳。”
“好。”这一次,是真走了。
纪碧君眼眸不易觉察的快速闪了闪,她知道屠良在看她,她当做不知道。
屠良的小心意她知道,为了几个儿女,她不能惹怒他。屠良要演戏,她配合就好。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但不是傻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突然有一刻,对未来有丝迷茫。
……
夏岚风平安归来,最高兴的莫过张平瑶。
主公没事,真好。
刚下马,全力奔袭两日的坐骑,轰然倒地,吓了众人一跳。
“主公,没事吧!”
“主公终于回来了。”
“主公,我们什么时候攻打昔县。”
夏岚风回头,正好对上一双流泪的眼睛,哀鸣一声,口吐白沫,缓缓闭上双眼。
“葬了吧!”
“是,主公。”
簇拥着夏岚风,众人跟着进入中军帐。
奔波两日,夏岚风感到疲惫,强撑着身体,下达一系列命令。
“王遂,严密监视浦郡情况,有任何问题,立马上报。”
“诸风,调集先锋部队,集结于边界上,等候命令。”
“夏戈,你和诸风配合,随时准备战斗。”
“吴让河,传信给枯木居士和扶计等人,问问他们那边情况,告诉枯木居士,随时准备支援。”
“巴旦、张平瑶,后勤和护理队跟上,孤要万无一失。”
夏岚风站起身,激励道:“敌人已经准备好尖兵利刃,随时能打上来,夏络军要做好一切准备,浦郡,只能属于夏络军,表现好者,孤重重有赏。”
“我等谨听主公之令。”
众人下去之后,夏岚风叫来热水,洗漱一番出来,帐中已摆好吃食。
躺在床上,夏岚风问道:“五斗,甜甜那边如何?”
“什么如何?”五斗不懂什么意思。
“任务如何?”
“呵,这个啊,我还以为你不关心呢。”语气有股欠揍的愉悦,猛地看到夏岚风变脸,五斗恢复一本正经模样,投身到工作中,兢兢业业报道。
“据甜甜所说,它的宿主,名叫澹台欢,是太中大夫之子的庶女,如今成功搭上张国公世子韩绩,现在的情况是韩绩非卿不娶,澹台欢非卿不嫁,两人正在对付来自长辈的压力。”
夏岚风抚额,恨铁不成钢:“做个任务将自己搭进去,值得吗?”
五斗反驳:“说不定人家乐在其中。”
“行吧!试一试,能不能试探出他们的金手指是什么?”
“我试试,”五斗兴奋道,“夏岚风,你是不是还想要。不过也不是我说你,谁让你直接上手抢,后悔了吧,明明是一月一次的抽奖,给你弄成一个世界一次的抽奖。哈哈,我一猜你就是后悔了。”
“这话说得,澹台欢抽到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可多了,”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