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了。”夏岚风头疼。
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刻开始转动,
墨逊离开,夏岚风靠在椅背上,“五斗,有没有适合当前赚钱的生意?”
“哈哈,夏岚风,你这个穷鬼。”五斗幸灾乐祸。
“快点!”
夏岚风沉下脸,五斗立马进入工作状态。
“在找呢,等等。”
唉,劳累统,劳累命。
怕了,怕了!
干活吧。
夏岚风查了下国库和私库的银子,嗯,还剩上亿。
全是罚没的赎罪银。
几个亿,一年霍霍完。
剩下一个亿,看起来多,在大商层面上,却不多。
夏岚风愁,愁没钱。
看不得夏岚风这副死样子,五斗脑中灵光闪过,“要不,要不,再去罚一波?”
夏岚风眼神停滞,给五斗一个鼓励信号。
“很好,交给你。”
五斗:“……”
它不是真的人,但夏岚风是真的狗。
交给它,咋不说送它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它要有这个本事,早就不伺候。
“夏岚风,你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哟,进步很快,都知道阴阳怪气了。”
场面于它不利,五斗聪明选择闭嘴。
过了许久,它才再次理会夏岚风。
“为何不行?总得说个道理。”
夏岚风敲了敲桌面,幽幽回答:“方法是好方法,但只能用一次。”
“为什么?”五斗刨根问底,眼睛鼓起,像是不服气的青蛙。
“当初那么做,是为了震慑。”夏岚风停下批改奏折的手,活动活动关节,春寒料峭,殿内火龙早已经停掉,唯有几个火盆,在安静殿中,发出噼啪声音。
“现在……”夏岚风笑了,“现在不行,这样玩,大商会无人可用。单靠你我,会累死。”
听到累死,五斗缩了缩脖子,现在就好累。
统会不会累死?
“夏岚风,三公人选,你考虑清楚没有?”
“还在考察中,不急。”
五斗气得鼓起嘴,不急,活该你累死。
第一天,墨逊过来要钱。
第二天,派往各州的大儒使者到,一方面,是汇报今年孩童入学情况,另一个方面,是要钱。
第三天……
第四天……
“唉!”夏岚风唉声叹气,“五斗,快点支援,想个好办法,再这样下去,朕就要变成穷光蛋了。”
五斗小眼睛转啊转,心里想着活该,嘴里还是提供建议。
“西边玉石丰富,茶叶畅销,东方靠海,出海就行。北边,暂时忽略,南边,水稻三熟。你看你喜欢哪?”
挨个记下来,在纸上写写画画,不一会,便涂满整页纸。
蛾眉紧蹙,心情亦是不太痛快。
“来人,宣毛沛。”
毛沛到时,丞相属官西曹掾张修领着集、户、法、尉、仓、金六曹已经在商议政事,夏岚风亦心中紧迫,丞相这块肉,也不好吊。
认真听取所有人的意见之后,夏岚风发现,往外赚钱这条路,可行是可行,现在难的是路,是人手,是储存运输等等问题。
简而言之,还是需要钱。
无奈,夏岚风只好暂时放弃这条路,盯上南边各个小国。
大国讲究师出有名,十万铁骑,是时候再动一动了。
京城一京报,连续好几天刊登大商的商队,启程前往南越诸国,为大商开启一条新航线。
慢慢的,画风就歪了,商队消失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失。
兼任一京报主编的三位刀笔吏何久、卫照、吴林安,纷纷在一京报上发表言论,严厉谴责南越诸国,杀害且藏匿大商受害者,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在挑衅大商。
同时,挑动民间情绪,对南越诸国口诛笔伐。
大事来了,夏岚风亲自在朝堂上宣布,南越诸国要为此事负责。
要不大商自己去找,要不他们将人送回来。
朝中武将,纷纷请战。
事情从爆发到结束,不到一个月,南越诸国宣布,归顺大商。
至此,大商领土扩大四分之一。
接下来是迁居人口的问题。
南越地广人稀,瘴气横生,却格外适合各类作物生长。
特别是粮食和茶类。
时间一晃来到四月,各军主将带领小队精锐,三百人以下,纷纷赶往京城,参加大商第一届阅兵活动。
为此,夏岚风将铁骑派出去不少,防止外族入侵。
四月十五日,京城人山人海,从各地赶赴而来的民众与商队,倾情加入京城这个大家庭中,本就房源紧张的京城,更加一房难求。
夏岚风提前在京郊修建一排排移动可拆卸木屋,按照商议的价格,全部租出去,倒是小赚了一笔。
京郊南大营,各地进京精锐军队儿郎,已经陆续到达,作为管理者的光禄卿宗易,卫尉卿吴宣阳,头都大了。
都是精锐部队,都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德行,谁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