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刘家二郎走了进来。
刘玉容起身,“阿兄。”
刘二郎:“我是来看看你。”随即他坐到案前道:“我发现你这几日总是魂不守舍的,没什么事吧?”
刘玉容捏了捏衣角正在犹豫要不要说这件事情。阿兄是疼爱自己,可自己做出这等丑事,阿兄会不会觉得自己丢人?且刘郑两家因着之前的误会关系也不如从前,阿兄会帮自己吗?可是,看着郑砚尘冷处理的态度,刘玉容觉得还是要和阿兄坦白。
“阿兄,我有话要和你说。”
刘玉容将自己的经历娓娓道来,刘家二郎眉头紧促起来。
“你!”
刘玉容自觉无言,说完后便不敢抬头。
“为何现在才说?”
“阿兄,我也知道此事与刘家无益,可我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刘玉容哭的梨花带雨,二兄见了也不忍心再斥责。只是这事太过分,且那郑砚尘迟迟未给出回应,难不成是想这样算了?
“你还嫁给他吗?”
“想!”
刘家二郎脸色沉下来,“那就听我的。”
很快便到了看春宴这一日,京城茶馆酒楼到处仍是流传着关于郑家的传言。先是苏绾险些自杀,后秦氏代替苏绾安排看春宴引起争议,又有先前郑家流言可能是王家一党无诬陷的说法,甚至具体到了某一世家。总之,郑家成为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是当事人却浑然不觉,依旧照常准备宴会。这日,国公府内的人都去极乐园,唯独苏绾禁足于听雨轩。
苏绾来到玲珑的厢房看望被秦氏痛打的玲珑。
“二少夫人。”玲珑趴在床上,仍是不敢动弹。那日秦氏来搜苏绾的院子,玲珑无意间冒犯到大少夫人便被秦氏打的下不来床。看来,秦氏对玲珑先前往曾嬷嬷身上引罪之事记恨她。
“你都这样了,不必多礼。”
苏绾坐到床沿上,看了看玲珑背部的伤口,面楼心疼。
“怎么打的这么严重!”
“我带了些上好的药来,一会让玉洛帮你敷上。其他的你不用着急,左右也无事可做,好好休息。”
玲珑见苏绾面色温柔,不由得委屈的哭起来。“都是奴婢不好。”
“哭什么?有朝一日,我给你讨回来,咱们院子里的人岂能无故被欺负?”
玲珑抬眸望向苏绾,想到自己曾为秦氏屡屡陷害她,如今亲主子欲杀自己,被害者却想为自己出气,故而心中愧疚不已。
......
即便是晚春时节,极乐园依旧生机盎然,这里一早便人潮涌动。世家大族的男男女女身着靓丽服饰,纷至沓来。园内热闹非凡,处处彰显着繁盛之象。
郑国公和温氏以及郑砚尘站在门接待来客。
王家一党的人因着这几日的流言并没有给好脸色,而虞家一派的人也因着近几日郑家之事牵扯到自己,面上同同样不好看。
女眷纷纷入了后花园内的客厅内,秦氏热情地招呼着。
“朱夫人好久不见呀。”
郑老妇人看着朱家人来到厅内,眼神微闪。朱家嫡女朱慕宁实乃当今世家之典范,老夫人当初有意让郑朱两家联姻。奈何两家利益对立,不得已作罢。如今朱慕宁虽在扬州,可是早已经被许给了王家。她又想到如今的孙媳妇,叹出一口浊气,都是命啊。
“唉,那二少夫人竟然真的没有出现。”刘夫人对着旁边的秦夫人道。
“听说是病了,谁知道呢?不过她很少抛头露面,要么是犯了错,要么是郑家不想让她丢人现眼罢了。”秦夫人又摇了摇头,“你说这郑家二郎一表人才,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媳妇。”
“小声点,苏夫人来了。”
“来就来了,我还怕他苏家不成?”
不一会,有人传道陛下御驾亲临,女眷们纷纷起身去了前院的花园。
景帝来到园中的主位上道:“你们不必这样,朕今日也不过是来凑个热闹罢了。今日不言其他,只求要玩的开心。”
听圣上这么一说,众人这才再次说说笑笑起来。
等坐了下来,一位华服夫人问温氏:“怎么只见大儿媳,未见你们家的另一位?”
温氏干笑一声,“儿媳身子不舒服,不便出席。”
“唉,说来没怎么见过你家二郎带着内人出来呢。”
“没什么新奇的,再说了,身子不好自然无法多走动。”
那夫人又转头向程氏道:“你侄女身体弱,你没去多看看?”
程氏笑着道:“我家侄女我自然心疼,难不成还要等着别人来关心?”
那夫人一噎不再搭话。
而跟来的刘玉容坐在母亲身旁眼神却一直打量着对面的郑砚尘,只见他旁边的刘二郎向他点了点头。
“子墨,你魅力是真的大呀,看把我妹妹迷得。”
郑砚尘手一顿,看向刘二郎,面色有些心虚。
“不过那如今那夫人实在配不上你,连个子嗣都没有,如今你情义做到了也就够了,也该娶个上得了台面的妻子过体面的日子了。若不然,都白瞎了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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