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看到季安玉恼了,赶紧解释。
“当然不是,你香的不得了,我不用靠近你,就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季安玉噗嗤一笑,“逗你的,你这样一本正经的解释,怪让我别扭的。”
“路上有尘土,换件干净的衣裳躺下,等会哑言过来给你把脉。”沈璟示意青勿去拿干净的衣裳。
季安玉突然打了一个哈欠,“这会一靠近床就想睡觉。”
她望见青勿捧着衣裳走过来。
“世子,你回府休息吧,昨天你也累了。”
“好,我留一些死士在这里保护你。”
沈璟理了一下季安玉脸上的一缕青丝,随后出去命竹刹从忠王府调十五个女死士过来保护季安玉。
青勿给季安玉换好衣裳后,季安玉想起东山的事。
“青勿,你带几个人去买些米面之物送给徐予晏。”
“小姐,不然明日再送吧?明日徐予晏下山和猎户商议宅子的事情。”
“也好,反正这个事情交给你来办。”
季安玉坐在床上,闻了闻自己,“叫巧心去帮我弄些热水,我想洗澡。”
青勿将季安玉摁到床上,散开被子,盖在季安玉身上。
“世子走前说了,不能让您现在碰水。”
季安玉无奈撇嘴,“世子又不是大夫,等会问问哑言。”
含颜得知季安玉回来,连忙跑到季安玉屋里。
“小姐,您没事吧?”含颜凑到床前,“小姐,您脸色为何这般差劲?那贼人没有伤您吧?”
季安玉温和笑道,“我没事,倒是你那天被人打了一下,还好吗?”
含颜哽咽,“我很好,小姐您没事真的太好了。”要是小姐出了什么事情,她就是一百条命也赔不起。
“对了,小姐您不在的时候,季芸初来找您。”
季安玉满脸疑惑,“她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时候不在国公府待嫁,来找我做什么?”
“奴婢不知。”
含颜轻微歪着头不屑道。“那季芸初昨日就来了两趟,今早也过来了,仗着自己是未来太子妃,还想硬闯季府,幸好忠王府的侍卫拦下她。”
季安玉沉思,想来是因为太子之事。
“季芸初若是再来,让她进来吧。”
“是。”
这时,哑言来到季安玉屋里,他坐在床前,隔着床帘给季安玉把脉后,满意摸着胡须点头。
“没有太大的问题,老夫开个方子,吃上两天就好了。”
“多谢,世子那里还需要您多多费心。”
哑言失笑,“世子妃请放心。”
季安玉惦记沈璟流鼻血之事,“世子为何流鼻血?”
哑言脑海划过那几日沈璟的黑脸。
“哦,那是因为世子喝了太多补药,体内火太热就流鼻血了,等世子和您成亲后,自然就不会再流鼻血。”
季安玉愣住,回想哑言的话,随即脸红,她把头埋到被子里。
她就说太补了嘛,偏偏那时竹刹说没事。
“含颜,帮我送大夫出府。”
哑言明白姑娘家脸皮薄,无声笑了笑,跟着含颜离开。
季安玉见屋里没有人,在床上打滚两回,从枕头下拿出玉佩看得出神。
两个时辰后,季芸初上门拜访。
“小姐,季芸初来了。”含颜站在床前望着床帘轻声道,“她正在院外等着。”
季安玉缓缓睁开眼眸,手上还握住玉佩。
“我竟睡了那么久,扶我起来吧。”
巧心见季安玉起床,连忙上前帮忙穿衣梳妆。
季安玉慵懒打了一个哈欠,瞥见桌上放着一盘个头比手心还小的糕点。
“我想吃糕。”
“小姐,您就吃两块糕吧,等会就要用饭了,用完饭还要吃药。”
季安玉无力弯了一下背,药太苦,她不想吃药。
看一眼帮她整理床褥的青勿。
她若直言不吃药,沈璟怕是又要翻窗来了。
“我知道了。”季安玉乖乖的就吃了两块糕。
季芸初不满盯着朝阳院,她在此等了许久,仍旧不见季安玉身影。
莫不是戏耍她?
正当她耐心用尽,欲要发作,含颜出来迎她进去。
季芸初一路打量朝阳院,看到季安玉身影,忍不住阴阳怪气。
“妹妹还没有做世子妃,就好大的架子啊,让我等了好久。”
季芸初扫视季安玉,“呦,一脸病气,怪不得昨日不肯见我,身子好了吗?”
季安玉端起一杯热水,小口喝了一下。
“你离我远一些,省得粘上病,回家后还要怪我惹你生病。”
季芸初站住脚,选了一个离季安玉最远的位置坐下。
“妹妹,你不在国公府,不知道我在府里听见了一件大事!”
季安玉重重放下杯子,皮笑肉不笑望向季芸初。
“你忍着憋屈求见我,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还要去吃饭呢,别耽误了我用饭,毕竟世子爷现在可关心我了,他若知道我没有按时用饭,肯定要生气,指不定找你麻烦。”
季芸初嫉妒得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