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
徐予晏咬牙切齿道,“满西去!”
“原来如此。”季安玉顿时了然于胸。
魏洛彦和季芸初关系匪浅,而季芸初又跟贵妃有交集,魏洛彦手里有满西去这种毒不足为奇。
季安玉不打算帮徐予晏请哑言解毒,毕竟她和徐予晏不熟,如今也不想多管闲事。
在她看来,徐予晏母子已经住进太傅府,魏洛彦应该很难给徐予晏娘亲下毒,必定是徐予晏信任魏洛彦,才让魏洛彦有机可乘。
门突然被关上,几根细小的竹子伸入书房里,往屋里吹进香雾。
“魏洛彦惯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季安玉冷脸拿出三颗药丸,自己吃一颗,剩下的递给青勿和徐予晏。
幸好那日在惊华楼,她特地跟哑言买了一些解药。
“多谢季二小姐。”徐予晏吃下药后,身体的燥热散去。
季安玉看徐予晏一眼,“徐公子,解药不是白吃的,五十两一颗,先欠着,以后记得还我。”
徐予晏明白季安玉有意撇清关系,其实他也不喜欢欠别人。
“季二小姐请放心,我会还钱给你。”
季安玉颔首,见外面的人仍然在加大剂量,屋里的香雾越来越浓。
不假思索打开书房暗室,示意青勿拉上目瞪口呆的徐予晏。
“没想到这书房别有洞天。”徐予晏话刚说完,震惊地看向满墙的画像。
“这上面的姑娘好生眼熟。”
“她是季芸初。”季安玉随手摘下一幅画,快速丢出暗室。
徐予晏还处在震惊当中,他没想到魏洛彦会对季芸初情有独钟。
这不能说出来的情意在暗室中表现得淋漓尽致。
“可惜魏公子已经和国公府千金定亲,季大小姐和太子……”徐予晏瞪大眼眸,太子定然不能容忍魏洛彦惦记季芸初。
他发现了这个秘密,不知能不能活着离开南侯府。
徐予晏不怕死,可他娘亲还没有享福过,他还不能死。
“季二小姐,我们该怎么出去?”
“嘘,别说话。”季安玉兴奋地瞥暗室外。
此时,季沁沁插腰站在书房门口,轻蔑地左右看了看守门的侍卫。
“凭什么我不能进?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我可是魏洛彦未过门的妻子,我进去瞧瞧怎么了?”
远处,书达撇嘴看向魏洛彦,“公子,属下现在去把她带走。”
“不必,她想进去就让她进去吧。”魏洛彦勾起嗜血的笑意。
与人淫乱,不死也伤。
他总算能借此机会退掉这门亲事。
书达跑到守门的侍卫耳边低语,他们惊奇地面面相觑,目露同情地放季沁沁进屋。
季沁沁得意地瞟他们,她是未来的南侯夫人,这些人以后都得看她脸色行事,竟然敢拦她。
她一进屋就被屋里的香雾呛到,这香闻着好似有一丝丝甜意,她不由得深吸几口。
忽然感觉踩到什么,季沁沁低头一看,是一幅画。
“这人好眼熟。”季沁沁弯腰拾起,凝视一会,随即惊呆。
魏洛彦的心上人真的是季芸初!
季沁沁身体软下,无力地松开画,任由画落在地上。
她傻愣片刻,抬脚蹂躏画。
“我哪里比不上季芸初?”
光踩还不够出气,她又重新拾起画,将画粗鲁撕碎。
季沁沁一秒都不想待在书房,转身出去,却发现门被锁住。
“开门!”季沁沁恼火地拍门,“放我出去!听见没有?我叫你们开门!”
她喊了几声,外面的人好似没有听到。
季沁沁不禁惶恐不安,“你们要做什么啊?放我出去,魏洛彦,你在哪里?我是魏洛彦未过门的夫人,你们敢这么对我,魏洛彦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守门的侍卫无奈互相看了看,就是他们公子吩咐的,可怜的季姑娘还傻兮兮期盼公子救她。
季沁沁无力趴在门上,身体一点一点滑下。
好热,为什么她感觉很热?
“救命……救救我。”
徐予晏心生不忍,“季二小姐,你还有解药吗?救救她吧。”
“徐公子,你也看到了,那香雾能让人意乱情迷,魏洛彦把我们关在书房里,其用心……想必不用我明说,你也能明白。”
季安玉冷眼瞧徐予晏,“你真想救她,那你自己出去救人,我权当看不见。”
“你……”徐予晏一时失语。
少刻,徐予晏纠结道,“她一个姑娘家,又与魏洛彦定亲,我怎么能帮她解毒。”
季安玉呵呵轻笑,“魏洛彦放她进来,不就是想你和她共度春宵吗?魏洛彦都已经大度让妻给你,你还担心魏洛彦介意?”
徐予晏无言以对,他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眼冒金星望向暗室门口,有男人就意味着他不用出去献身救人。
“魏小姐叫我来。”邓棋启疑惑地打量被锁的门。
季安玉挑眉嘻笑,这书房真热闹啊。
守门的侍卫惊愕互相看了看,公子急着给自己戴绿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