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魏言悦很意外屋里没有季芸初的身影,她寻思着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邓棋启彬彬有礼站起身行礼,“季小姐,在下邓棋启。”
魏言悦眸光微动,误以为邓棋启口中的季小姐是季芸初。
她勾起兴味的笑,没有解释自己是谁,而是优雅地坐在邓棋启前面。
这时,小二端菜进屋,“酒菜来喽!公子,小姐,菜都上齐了,二位慢用。”
魏言悦扫视一桌的饭菜,暗笑季芸初花了好大的价钱,不知道与眼前的邓棋启是何关系。
“喂,季芸初呢?”
邓棋启给他和魏言悦分别倒满果酒。
“大小姐一会就过来了,季小姐你若是饿了,先动筷吧。”
“哼,季芸初又在搞什么?”魏言悦饮下果酒。
惊华楼的果酒,她喝过几次,不醉人又香甜。
邓棋启见魏言悦满脸鄙夷,不禁惊讶,这位季小姐没开口说话时,看起来温婉,没想到性子竟是个泼辣的。
屋里的香气渐渐浓烈,让人动情兴奋。
魏言悦恍惚之中好似看到沈璟,忍不住抬手抚摸对方的脸庞。
听说皇上为沈璟和季安玉赐婚,她心都碎了,痛恨自己为何生在南侯府。
“你喜欢季安玉吗?”
柔软的手贴在脸上,邓棋启一阵激动。
“季小姐,我喜欢的。”
魏言悦潸然泪下,“你为何看不到我?我有那么差劲吗?”
“在我心里,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魏言悦心弦振动,多年来的夙愿终于说出口,而心上人对她有意。
“那你娶我好不好?”
“好。”
话音刚落,邓棋启见魏言悦解开衣带,他和季沁沁尝过禁果,很明白任由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眼里划过一丝轻蔑,这季小姐成过亲,自然也尝过男女之事,迫不及待的模样令他心生恶心。
柔荑颤抖伸进衣襟,邓棋启粗鲁地将魏言悦搂进怀里,低头熟练的吃嘴,动作毫无怜惜。
“阿璟,阿璟……我好喜欢你,日日做梦都是你,阿璟……”魏言悦喃喃自语。
情到深处时,魏言悦难以自制呼唤阿璟,一声比一声大。
坐在隔壁的沈璟听到屋里的动静,不由得沉下脸。
魏言悦竟敢如此侮辱他!
青筋暴起,手里的酒杯被用力捏碎。
“哎呀,你别激动,手都流血了,我用手帕给你包扎一下哈。”说话之人正是季安玉。
季安玉在季芸初出去之后,她按照计划跳窗而逃。
巧心在窗下放了厚厚的草垛,等季安玉跳下来后,再把草垛搬走。
未料沈璟就在隔壁厢间,沈璟看到季安玉跳窗,立马把季安玉捞过来。
“季安玉,你好意思说我吗?你知不知道刚刚你跳窗的行为很危险!”
“你没看到下面都堆着草垛吗?”
“万一你跳偏了呢?掉到草垛之外怎么办?”
季安玉看到沈璟真恼火了,撇嘴咽下反驳的话。
“是我错啦,我以后不干这事了。”
“不是这事,是危险的事情不能做!”
“好好好,以后我做危险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一声。”
沈璟咬牙瞪季安玉,给她一个杆子,她就顺着杆子向上爬。
“哼!”他气鼓鼓地扭头。
“世子爷,季二小姐,季沁沁来了。”竹刹走进来,打断屋里聊天的人。
季安玉眼睛亮了亮,放开沈璟的手,竖起耳朵靠近邓棋启他们所在的厢间。
此时,季沁沁误以为屋里纠缠的男女是季芸初和魏洛彦,站在门外就听到里头不堪入耳的声音,气的踹开门冲进屋。
“啊,你们……”季沁沁目瞪口呆地望男人的面孔。
邓棋启惊醒,松开魏言悦的腰肢,赶紧穿衣服。
“沁沁,你怎么来了?”语气心虚嘶哑。
魏言悦狼狈地趴在地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眼前的画面。
她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失了清白?
心里屈辱,颤抖着身体,忍着身体的不适穿上衣服。
“死男人,我要杀了你!”
邓棋启皱眉,“季小姐,此事你情我愿,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瞥一眼女人脖颈上的痕迹,淫笑道。
“难道是觉得我没有满足你?可你刚刚叫的很开心啊,听说你前夫是个傻子,我再怎么样也比你前夫强吧。”
魏言悦颤着腿站起来,“满口胡言,你敢欺辱我,我爹不会放过你。”
季沁沁好似明白了什么。
“表哥,她不是季小姐,她是南侯府嫡女魏言悦。”
邓棋启愣住,他居然睡错人了,那真正的季安玉在哪里?
“季沁沁,他是你表哥?”魏言悦红着眼睛怒视。
“嗯,魏小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表哥他……他一向知礼守礼。”季沁沁连忙安抚魏言悦。
“今天的事情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魏小姐,我去帮你抓避子药。”
“不!此事我一定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