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正事再补偿你。”
季安玉刚说完,就看到魏洛彦出现在偏房门口,她瞬间被吸引全部的注意力。
“要不是担心你,我才不跟来呢。”沈璟没管季安玉听不听到,喃喃自语道。
“书达,徐公子来了吗?”魏洛彦沉着脸,目光企图穿过偏房门口。
他知道季安玉在里头,专门给季安玉送上大礼。
“公子,他来了。”
“好,书达你去前院请沈璟过来。”魏洛彦扬起邪恶的笑,他要亲自看季安玉坠入深渊。
徐予晏视线狐疑地随着书达离开,又移到魏洛彦身上。
季安玉见魏洛彦居然带徐予晏来,立马猜到魏洛彦的心思,她猛然抓住沈璟胳膊。
“阿璟,帮帮我!你快拿出你的绝招把徐予晏打晕,送魏洛彦进屋。”
胳膊上突然多了力量,沈璟霎时间想让季安玉亲他一口,他再帮忙。
沈璟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他走出假山,手上多出一个小石子,对着徐予晏背后精准一丢。
徐予晏只觉得眼前一黑,倒在魏洛彦脚边。
“谁?”
魏洛彦心惊不已,背后一阵风袭来,身子倏然离开地。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躺在偏房里,身体痛得爬不起来。
竹刹从屋顶跳下来,像做家常便饭一样把徐予晏扛走。
“阿璟,你把魏洛彦踹死了?”
“不知。”
季安玉没有看沈璟,也能听出沈璟语气中布满无所谓,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她本来还想慢慢折磨魏洛彦,一下子给魏洛彦痛快死去,心里不得劲。
过了一会,屋里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沈璟习武之身,耳力颇为好。
他眉尾跳了跳,伸手抬起季安玉下巴。
“季二小姐,你不要告诉我你叫我来南侯府看戏,看的就是这个。”
季安玉哂笑,“这戏还没有达到巅峰呢,哝,她们来了。”
她拉沈璟躲好,南侯夫人她们也走到偏房。
“那个死丫头竟敢在南侯府上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南侯夫人恨不得掐死里面疯狂动作的狗男女。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沉塘!”南侯夫人愤怒地甩衣袖,往后退一步,唯恐恶心的声音玷污了她的耳朵。
下人进去把失去理智的男女分开,看到男人的脸大吃一惊,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松下。
男人又继续跑去和女人粘糊在一起。
下人白着脸跑出来,附在南侯夫人耳边。
“夫人,是是……公子,还要沉塘吗?”
南侯夫人脸色僵硬,不知要不要继续生气。
季芸初上前一步,“南侯夫人,我妹妹安玉不见了,听着里面的声音不会是……”
曹灵汝连忙制止季芸初,“别胡说,安玉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眼神却暴露她的不自信。
其实她听到季芸初的话后,也怀疑是季安玉,但季安玉好歹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季安玉丢脸,她也跟着丢脸。
这时,银杏哭着跑到曹灵汝身边。
“夫人,我家小姐不见了。”
她本来在约定的地方等季沁沁,见不到人,她便去找季沁沁,遇到巧心说季二小姐去茅房,而她家小姐被一个男人掳走。
她赶紧来找国公夫人,人太多不好直说,只盼国公夫人叫人找她家小姐。
两位小姐都不见了,偏房里头的女人备受瞩目。
曹灵汝可不管季沁沁去那里,她现在只想撇清干净。
“银杏,你看到季安玉吗?”
“巧心说季二小姐去茅房了。”银杏脱口而出,她满心扑在季沁沁身上,忧心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国公夫人,求您快派人去找我家小姐吧。”银杏哭得梨花带泪,找不到小姐,她一定会被邓华洁乱棍打死。
曹灵汝松下紧绷的身子,欲要开口请南侯夫人帮忙找人。
未料,季芸初却把众人的目光引回来。
“妹妹去茅房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银杏气极,“大小姐,我家小姐虽然是二房所生,但也是国公府小姐,我家小姐不见了,难道不应该优先找她吗?”
季芸初猛地注视银杏,敢扰乱她的计谋,她非得扒掉银杏一层皮。
“安玉是我妹妹,我关心她理所当然。”
“可季小姐已经和国公府分家,她不再是大小姐的妹妹。”银杏不服气怼回去,事关她生死,拼了命也要找到她家小姐。
南侯夫人适时出声,“银杏姑娘护主心切,南侯府一定会帮你找到你家小姐,各位夫人小姐,我们先回宴席吧。”
季芸初眼看她的计划要失败,暗骂季沁沁乱跑。
本来说好由季沁沁来抓奸,结果人不见了,季沁沁的丫鬟跟她主子一样蠢笨。
“南侯夫人,屋里的奸夫淫妇不管了吗?”
“芸初,你做甚?这是南侯府的家事。”曹灵汝恨铁不成钢道。
没看到南侯夫人刻意支开她们吗?芸初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