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熹决定要成为他女人那刻,就没想过防着他,也就没锁浴室门。
但她毕竟从未在男人面前这么坦荡过,也没被男人这么赤裸裸地看过……自会感到羞耻。
她抬起清澄的一双眼看向他,“付二爷,给我点时间适应,可以吗?”
浴室里的水还没关,花洒的水流一直喷洒在她白得发光的肌肤上。
水流声哗啦啦的在浴室回响。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清细的嗓音穿过水声,透了出来。
那张清纯瓷白的脸蛋泛着红晕,杏眼湿漉漉的,怯生生地看过来,满脸的羞涩。
宛若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看着不远处运筹帷幄,无情且残暴的狩猎者。
付浔双眼微眯,眸底的暗色深了好几度,透着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侵略感十足,叶南熹指尖不由收紧,身体也绷得紧紧的。
付浔掐灭了手上的烟,随手把烟弹落在了洗手盆里。
随后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叶南熹的方向走去。
等来到玻璃门前,他身上黑衣黑裤便也落了一地……
男人肩宽窄腰,身材比例优越,上半身是难以忽视的结实肌肉线条,上头还有些深浅不一的疤痕。
不难看,反而更添了几分野性的性感。
就这一眼,叶南熹立马移开了眼,心口猛烈地跳动,快到似要跳出胸腔。
隔水玻璃门被打开,男人抬起那极具力量感的大长腿,赤脚踩了进来。
视线所及,叶南熹脸上就跟被火烧了一样的烫。
不止脸上烫,眼前所看到的同样滚烫。
烫得她无处落眼。
就在她视线乱闪的时候,腰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掐住了。
落在她身上的水流,也被男人高大宽广的身躯挡了去。
不等叶南熹反应。
付浔已将她翻转了过来。
压到了玻璃门上。
他薄刃的唇贴在她耳边。
声音透哑不羁,“想要好商量的,就不该爬我的床,懂吗?宝贝。”
面对付浔突然的动作。
叶南熹抵着玻璃门的手指猛地一紧。
他给过她机会跑,而此刻,她再也逃不了。
付浔像头困兽般蛰伏在她身上,浓烈的危险气息密不透风地将她包裹住。
他深沉透着欲色的眼眸往下看了眼,声音低哑玩味,“还挺会保护自己,嗯?”
叶南熹蹙眉咬着唇,“以前经常被骚扰,所以就裹起来了。”
她其实一点也不干瘪。
大抵是她长相看起来好欺负,这样的身材常惹来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就干脆裹起来。
而在庄园那晚,穿的是抹胸女仆装,藏不了一点。
她没想到,他还记得。
叶南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裹了。”
付浔在她脖颈处低低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她,还是别的什么。
门外适时响起了门铃声,付浔将她翻回到正面。
他粗壮的手臂托着她,稍一用力往上提,“抓紧了。”
叶南熹来不及思考他要做什么,已经被他托了起来。
为了稳住身体,她本能地就圈住了他脖颈。
门铃声响了几秒就停了。
付浔无半点怜惜,抱着她往外走。
叶南熹本能地紧紧挂在他身上,小脸抵在他肩膀,咬着唇。
直到他出了浴室,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做什么。
叶南熹心中警铃大作,轻呼道,“不要,不要这样去开门。”
付浔脚步没停,眼见越来越近,她继续求饶,“二爷,求你放我下来,求求你……”
这回,付浔停了下来,饶有兴味看她,“放?好啊。”
话落,他当真松开了手,叶南熹整个身体差点往地上摔去。
还好她手脚分别圈住了他的脖颈和腰身,但她浑身软得不像话,坚持了一秒就不行了。
在她快掉下来那刻,付浔重新托住了她,嗤笑了一声,“就这点出息。”
说着,他又迈开长腿,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羞耻感溢满胸腔。
叶南熹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付浔的肩头里。
攀着他脖颈的手指不禁移了位,指甲嵌入他后肩膀的肌肉。
“宝贝,知道我的禁忌吧?”头顶忽地响起付浔不紧不慢的声音,“指甲再深一点,老子现在就扔你出去。”
最后一句话,他的声音冷沉得迫人。
叶南熹心头一惊,这才发现指甲扣着他后背。
她赶紧松开了手并立马道歉,“对不起,不会有下次。”
他的禁忌,就连还在读书的学生妹都知道,她怎会不知。
半年前付浔回国,坐稳了付氏集团的二把手后,各大媒体平台都是他丰神俊朗的照片。
不知多少女人都被他的俊容迷了去。
但与他有过温存的女人都知道,行事时,必须熄灯。
且他有洁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洁癖。
是在温存时,不可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