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随即便拉着陆明瑜坐下。 小蓟立即端来冰镇酸梅汤,姐妹二人各捧着一碗喝得津津有味。 陆明瑜望向针线篓里的尚未完成的衣裳,问:“这似乎不是先生喜欢的颜色,你这是要做给谁么?” 小茜放下碗:“做给百里先生的,下个月他就要与娘亲成亲了,娘亲没有父母准备嫁妆,我这个做女儿的,就替未来的爹爹做几身衣裳,权当是一份心意。” 陆明瑜笑道:“我却没你想得周到。” 小茜掩唇,眉眼儿弯了起来:“阿姐不是没想到, 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陆明瑜睨了她一眼:“好丫头,现在敢取笑我了,不就是手工不太好么。” 小茜连忙转移话题:“阿姐,我们还是喝汤吧!” 姐妹俩一边喝汤,一边闲聊,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过了一会儿,拖着一身疲惫的风先生回到府里,看到长孙焘正坐在浓荫下,不时扇了扇手中的扇子,适然而惬意。 风先生气不打一处来,他狠狠地瞪了长孙焘一眼,进屋把官袍换下。 见长孙焘不像来找他的样子,终究还是忍不住骂道:“殿下这样子,还真是难看,朝中都忙成那样了,您还在这无所事事。” 长孙焘眼皮都没有掀开:“朝中那些事,又不是非本王不可,但本王现在做的事,却必须得本王自己完成。” 风先生甩了甩袖子:“可不是么?谁还能代替殿下休息呢?” 长孙焘把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嘘!别打扰本王钓鱼。” 风先生眉头皱起:“殿下这是闲出癔症了?” 他话音落下,长孙焘倏然站起:“鱼儿上钩了。” 语罢,长孙焘几个身形闪现,人已消失在风先生面前。 风先生捏捏眉心:“哪来的鱼儿,难道是我忙出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