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赔偿吧!老子才不惯你这臭毛病,你瞧瞧这碎的都是些啥!” 自从知晓谢韫的真实身份后,南宫绥绥心里一直清楚,谢韫接近她肯定另有所图,但想到自己也对谢韫另有所图,便也没有跟 谢韫计较太多,就当扯平了。 扬州遭灾的事情传来,南宫绥绥大概能想到谢韫目前最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所以她想助谢韫一臂之力。 但谢韫身为一个“外人”,如果她为谢韫出太多力,必定遭到家里的反对。 她是家主不假,可正因为是家主,行事才多有桎梏,不能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只有把自己和谢韫的好事尽快办了,给谢韫一个名分,到时候行事才能方便许多。 因为这个原因,她这才诓谢韫进自己的房间。 岂料谢韫平时娘们唧唧的一个人,发酒疯的时候拦都拦不住。 一会儿抱着茶几要拜把子。 一会儿站在桌上大吵大闹。 一会儿又发狠似的摔东西。 一会儿大喊大叫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她完全听不懂的话。 整整闹了大半夜,才被南宫绥绥一个闷棍砸昏。 南宫绥绥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看着满地狼藉,不由地叹了一口浊气——扬州水患也不过如此吧? 谢韫咬着被角,背对着南宫绥绥,心里不知什么滋味,事情没办成还欠了一屁股债,把他郁闷的都想找什么捷径走了。 唉? 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