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受惊的小白兔,伤心地道:“卫指挥使,我不知道你在办什么案子,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但你问案归问案,还请不要上升到人身攻击,你这样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未免有失你做官的身份。” 卫殊轻嗤一声:“看 来白小姐还是对本官知之甚少,本官看起来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人么?好了,本官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有好好把握,本官也不想浪费时间和你掰扯,那才是真正地有失身份!阿琨。” 阿琨走上前来:“白小姐,证据显示,你命人收买这个男人去流民聚集的地方大闹一场,险些促成流民暴动,你为何要这样做?” 只字不提淇王妃,因为他们是来谈白漪初指使人人去流民区闹事,意图挑动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流民,造成流民动乱一事,而不是来给淇王妃撑腰。 要撑腰,也不能落人口实。 白漪初刚否认:“我没有!” 卫殊用手指抵在唇边,笑得分外邪魅:“嘘嘘嘘!白小姐,证据确凿,本官劝你别找借口了,为彼此都留个颜面。你说是不是?本官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否是定北侯授意?!” 白漪初反唇相讥:“真是笑话!我父亲镇守北疆,立下赫赫战功,白家多少男丁命丧沙场,足以证明白家对朝廷的忠心,和对这片土地热诚,为何定北侯府要来挑动流民?大人,污蔑人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借口,你这些欲加之罪,没有任何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