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承诺不知是否还当真?”美人一身素色,琉璃玉质的面庞氤氲轻愁,这般含情带水的眸子一瞥,让温实初立直了腰。 “当然!永远——事事以你为重。” “永远二字,说来简单”她侧过头,眼尾染上极薄的粉色“若真做起来只怕是很难了。” “微臣自知身无所长,”温实初有些急切地伸出手,又克制地立在身前“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重诺而已。年少相识,甄家救父之恩,没齿难忘” 他对上女子迷茫水灵的眼睛,呼吸一窒,温驯地微微躬腰“小主吩咐即可。” 甄嬛抓着薄毯的手越缩越紧,重视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句不亚于惊雷炸响的话语“我不想侍寝。” 温实初讶然抬头,即使心中蓦然漫上一股甜蜜,嘴上依旧实诚劝慰道“虽然微臣也不想小主侍寝,但既已入宫,此事......” 甄嬛抬手打断他想要说的话,示意浣碧将今日挖出的散香递给对方“我实在是害怕。” “这——小主怎会有这样的东西?” “今年碎玉轩的海棠突然不开花了,此物便是由树底挖出,现在看来,”她自嘲一笑,玉手用尽全力般撑着木几,也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芳贵人只怕到头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折损谁手。” “温大人——”甄嬛直视着温实初,语气凄惶又别样坚定“我的病要紧吗?” 温实初原来的话在舌尖打转一圈,抬头肯定道“小主惊吓发热,重在疗心。需要微臣开个方子好好调养——” 甄嬛水光含情的眼中淌着几许温情,血丝几缕让她看上去易碎得惊人“如此,便有劳温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