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明白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还没来得及问呢。
顾知衍声音又传来了：“还有对不起，没有第一时间想起你。”
殷小柒能感觉到他的激动，她不想直接推开他的，可她心中有太多疑问了。
所以她将他推开，望着他的眼睛问道：“你想起你是战王了对吗？看到凤冠想起来的？”
“对不起。”顾知衍点头，黑眸深深的望着她，眼中的情意和愧疚毫不掩饰。
他更是后悔之前自己还对她说过不能想别的男人。
可实际上战王也是他，他是在跟自己吃醋，好蠢！
“你为什么说对不起？我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殷小柒情绪稳定的问道。
“如果不是和我成亲，你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顾知衍自责道，“我的那几位皇兄绑了你奶嬷嬷的全家人，以他们的性命要挟她给你下雪蟾毒。”
雪蟾毒无色无味，到了时候就会直接毒发而亡，不会给中毒之人一点解毒的机会。
殷小柒没想到会是奶嬷嬷背叛了自己，她可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啊。
她太自信了，从来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这才对中毒一无所知。
如果她能给自己把下脉，或许也能提前发现异常。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甚至升不起一丝怨恨恼怒的情绪。
“史书上记载你为了我灭了几个皇子满门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