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存在。主子将一身赌在她身上根本不值得。主子可以任性,她不能不替主子考虑。她家姑娘,这辈子,就应该得到最好的。这是老天爷欠她家姑娘的:“主子不愿意委身男子,奴婢知道。但奴婢劝不动主子,那只好请求老爷亲自推你一把。只要主子有孕,早早诞下一子,将来主子不愿去做这件事,奴婢也绝不会勉强。”“你放肆!”杨氏胸口一起一伏,怒不可遏,“你放肆!放肆!!”姚敏就跪在地上,任由杨氏痛骂。两人不知纠缠了多久,杨氏两眼一翻,气得晕了过去。姚敏吓得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尽了。当下顾不上还在罚跪,爬起来迅速将杨氏抱在了怀中。她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哭得不能自已。一边哭一边将杨氏背上了床榻,顾不上收拾自己,顶着一脑门的血便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冲到袁嬷嬷的跟前,火急火燎的要叫大夫。袁嬷嬷对这丫头时常一身伤早已习惯,当下便打发了人去请大夫。姚敏站在原地,两只手都在微微地发着抖。她此时是守在门口想等大夫,又焦心杨氏无人照看。进退两难。袁嬷嬷一早被上头打过招呼不去管杨氏屋里的事儿。但这半年内,愣是见了两三次小姚这丫头一脸血。饶是她对旁人的事情没有太多好奇心,此时也不由的有些在意。萧家后宅素来平和,没有主母,喜欢招惹是非的又被主子爷给禁足了。她不懂这杨氏屋里能出什么事。想了想,当下便问了。姚敏身子一僵,自然不能说是自己主子砸的。便含糊地说是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这话一听就是假的。她不愿说,袁嬷嬷也不好再问。见她实在踟蹰,便让她赶紧回去照看杨氏:“大夫我会盯着的,人到了会立即送进去。你会去照看你主子吧。”姚敏当下十分感激,忙不迭就跑回去了。袁嬷嬷盯着她背影远去,心里奇怪却也没太在意。主子爷如今跟王小君好得很,这些人可万万别来打搅才是好。女人一杂容易出事儿,还是简单点好……大夫来的比较快,半个时辰就到了。杨氏也没出什么事,就单纯的怒急攻心。俗称,气晕了。也不晓得这杨氏人在后宅能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火气,袁嬷嬷让大夫给她抓了些清心降火的药材,便客气地将大夫送走。她本人也没在杨氏的屋里久待,送大夫出去的同时,自个儿也跟着回了前院。而此时杨氏的屋里。姚敏顶着满身血迹的衣裳,捧着滚烫的药碗小心翼翼地服侍杨氏喝药。杨氏在沉默了一整个下午以后,缓缓地转过头来:“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满足你。”话音一落,姚敏捧着碗的手骤然一抖,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杨氏快意地恶毒地盯着她,仿佛要将自己的痛苦全还给她似的:“你这么想我过正常人的日子,我满足你。姚敏,这是你求我的。”姚敏一张脸白得像纸一样,狼狈地垂下眼帘,克制不住身体剧烈地颤抖。可她愣是撑着没有退,流着泪哽咽道:“……是,这是奴婢求来的结果,奴婢谢主子的恩赐。”当日夜里,萧衍行又一次从王家宅子将恨不得长在地里的王姝给薅了回来。不薅不行,这丫头已经野到不认家了。仿佛只要他不放话,她就能装傻充愣赖到永远。王姝被人揽在怀里,难受的只想一脚把这个火炉子给踹飞。萧衍行这厮的身体虽然香喷喷,但不妨碍他火力旺,温度高啊!这五六月份的天儿本就热得很,他还总喜欢将她抱在怀里。不知是不是要将过去没抱过的机会一次性补上,还是怎么的,王姝真的怕他疯起来会在车上脱她衣裳。“爷,你是个正人君子你还记得吗?”王姝这两日累得不轻。白日里要忙田地里的事儿,夜里还得陪这位食髓知味的开荤处男研究人生大事。这当真是,太子爷赐福,百无禁忌。王姝感觉自个儿清清白白一好姑娘,都要被这厮给养出瘾来了。“你好歹歇息两日。”王姝义正词严地指责他,“纵欲伤身。”萧衍行正靠在车厢壁上假寐。闻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上还蒙着一层阴翳。片刻后,眼神恢复了清明,才听明白王姝在大放什么厥词。不由地轻轻笑了一声,斜眼看向她:“你这是又有什么歪主意?”王姝听这个话就不高兴了。什么叫她又有什么歪主意?她好正经一个人好不?“我难道不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么?”萧衍行仿佛看穿了她的未尽之言,嗓音里含着刚醒的沙哑:“姝儿,你可别倒打一耙。我这身本事,哪一件不是你教出来的?”“你放屁!”王姝被他一句话给羞极了,口不择言,“我只教你一回,谁让你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萧衍行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蹦出点大逆不道的话。倒也没在意王姝对他的嫌弃。她对他的嫌弃也不外乎有三:太大太长,吃进去十分吃力;时辰太长;还总是不听话不及时停。但到了那个份上,他若还当真顺她的心思停,那还有没有一个男人该有的血性了?“嗯。”萧衍行不以为然地闭上了眼睛,脑袋又靠了回去,“我无师自通。”王姝:“……”“不过,姝儿也不错。”萧衍行闭着眼睛懒洋洋道,“把我榨干了呢。”“!!!!!”王姝的脸一瞬间爆红了。她连忙转过身捂住了萧衍行的嘴,死死的捂着,生怕他再从嘴里蹦出什么虎狼之词。萧衍行却也不阻拦她,就任由她捂着自己的嘴,闷声笑起来。越笑越畅快,他笑得身体发颤。王姝脸上热的能煎鸡蛋,悻悻地结束了这个不应该开始的话题。……特么她果然干不过萧衍行!“狗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