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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提前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以金钱美色等诱惑,秘密收买相关人员,其中我们公派的留学生,很大一部分人成为他们可以利用的棋子。”
“因为这部分人有知识、有文化、有水平、有能力,唯独缺少的就是国家民族的认同感。”
“古代有焚书坑儒,现代打击过读书人,有文化的人,大都思想超前,愿意接受先进的东西。”
“而且他们在学到先进东西后,会毫不犹豫丢弃传统,并以此为傲。渐渐地,随着这种思想根深蒂固,慢慢开始嫌弃生他养他的故乡,这就是典型的崇洋媚外。”
“你看看现在,那些所谓专家,多数是有知识的人,可他们讲出来的话,却很少站在老百姓角度看待问题,都是为资本摇旗呐喊。”
“别以为他们是信口开河,其实他们就是有目的搞宣传,蛊惑人心,火上浇油,扰乱我们的社会稳定。”
“即便引起口诛笔伐,可那又怎样?顶多遭到不伤筋不动骨的皮毛处罚,然后举家移民,在国外照样过得风生水起、悠闲自在。”
最后,厉元朗激动的说:“主要还是我们对他们太过仁慈,处罚力度太轻的缘故。当然,我说这些不是绝对的,大部分大学生和学者还是好的,极个别人代表不了全部,但影响面确实很大。”
“我也是大学生,受过高等教育,在我的同学当中,很少有这类人。可我们抓捕的三生教成员里,至少有几百人是大学生。审讯时,从他们的言论中,很大一部分全面否定我们的国家,还公然宣称他们是斗士,实在可笑至极。”
白晴抱着胳膊,认真聆听,像一名小学生一样,听着丈夫报怨和牢骚,很少插话。
因为她理解厉元朗,懂得厉元朗,明白厉元朗。
厉元朗需要发泄,需要畅快的吐露心声。
而她,恰恰是最理想的对象。
“老公,没想到你还有忧国忧民的一面。”
厉元朗有感而发,喟叹说:“我做到现在的位置,距离权利中心越来越近,考虑的自然全面。”
“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要不然天该亮了。”
本以为能够睡个懒觉,不成想,刚一过上午八点,厉元朗的手机不识时务的骤然响起来。
他迷迷糊糊接听电话,里面传来妹妹叶卿柔的声音:“哥,荣禹的爷爷要见你。”
厉元朗腾地坐起身,惊讶问:“王铭宏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