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了问题,于劲峰怎样处理,这才那位的真实目的。”
白晴微微一笑,“老公,你分析的太对了,为你点赞。”
厉元朗谦虚说:“哪是我分析的好,是你把题都解出来,我只用写出答案罢了。不过……”
“廉明宇让我给他作伪证,这一招可不怎么高明。”
“噢?”白晴十分感兴趣的问:“怎么个不高明法?”
“我算看透了,廉明宇让我给作伪证不过是个幌子,他想把我也卷进来,参与其中。”
“老婆,我要是卷入,就等于爸爸也卷进来了。谁都知道,爸爸自从退下后,深居简出,不太过问政事,除非有特殊情况。”
“我觉得爸爸这种坦然自若的方式挺好,退下来不参与政治,活得优哉游哉,这才是一名政治家该有的操守。”
“老公,你成熟了,真的成熟多了。”白晴一脸惊喜的夸赞道:“其实,我早就想给你打电话,道出其中奥妙,但是被爸爸给拦下了。”
“爸爸的意思是很明确,什么事我们都给你规划好了,不利于你的成长。”
“还有,你的回答很好,这正是爸爸想要的结果。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能不参与尽量不参与。”
“于劲峰给爸爸打电话也没有提及此事,言语中是在试探爸爸的态度而已。”
厉元朗明白,之所以还有这么激烈的对撞,终归存在于掣肘间的权衡。
想来于劲峰上来也有三年了,还不到真正和谁撕破脸皮的地步。
一发而动全身,处理不好,容易引起大规模的争斗。
这对于正在上升的大环境,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说,站在什么位置,眼界和格局是不一样的。
想的不同,出发点也不同。
“老婆,我十天后要去一趟京城,商谈合作事宜。如果顺利的话,我顺便回楚中,好久没回去了,我想看一看爸爸。”
白晴想了想说:“楚中这边热的比较早,爸爸想早一些去京城避暑。我回头和爸爸商量商量,或许我们这几天有可能动身。要是那样的话,你去京城就回家来住吧。”
“住酒店哪有家里舒服。哪好不如家好,家好不如老婆好。”
白晴娇嗔道:“油嘴滑舌。”
不过心里倒是满欢喜。
“对了,还有件事我挺意外,这次回允阳,东河省的蒋兆俊特地叮嘱我,想让爸爸去东河看一看。你说,蒋兆俊是什么意图?”
“蒋兆俊是……”白晴想起来了,“你说的是省府的蒋兆俊?”
“是的,就是他。”
蒋兆俊是王铭宏信赖的人,而王铭宏又是陆临松退下来之前,极力推荐之人。
要是简单认为,蒋兆俊也是陆临松看中的人,可就大错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