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刚稀罕儿子清清几下,白晴就迫不及待的询问起来。
当厉元朗把事情一说,白晴顿时瞪大眼睛,“真有这事?”
“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这几天就会有结果。”
白晴想了想提道:“就要吃中饭了,你要和爸爸说一说。”
“说是要说的,最好等爸爸睡醒一觉有精神头了再说。”
“嗯。”白晴点头同意,“爸爸从不在饭桌上谈事情,耽误食欲。”
将近一个月未见,陆临松满面红光。
“元朗,你黑了也瘦了。”
“天热,晒的。”厉元朗轻松回应。
“呵呵,你这话可就不对了。”陆临松端起饭碗,用筷子指了指厉元朗,“楚中比德平气温要高,我和小晴都没晒黑,你却晒成这样,说明你没坐在办公室里,经常在外面跑。”
“这样很好,你可不要当成办公室干部,多往下面走一走,多接触百姓,你才会了解更多。”
说到这里,陆临松及时止住话题,夹起一口青菜,说道:“不谈这个,吃饭。噢,对了,这些菜可是我把园子里的成果贡献出来,纯绿色无公害,吃了对身体有好处。”
白晴一撇嘴,“老公,你可不知道,爸爸可抠了。要不是你今天回来,他都舍不得把菜拿出来。”
“哈哈。”陆临松开心大笑,“瞧你说的,菜种出来不就是吃的么,经你嘴里,把你爸爸都说成是葛朗台了。”
“快吃吧,这么好的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说着,还给白晴夹了一筷子蔬菜,放在她的碗里。
这一顿饭,一家三口难得开心,欢快。
吃罢午饭,陆临松照例溜达回房间,然后午睡。
这是他退下来之后养成的习惯。
正好,厉元朗赶早坐飞机,也感觉有些乏累。
冲了一个澡,缓解不少,和白晴躺在床上聊天。
“栾叔叔,真是这样说的?”
听到栾方仁不见厉元朗,而是提醒他该回家了,白晴眨着眼睛分析说:“栾叔叔用意匪浅,老公,他是让你向爸爸要计策呢。”
“嗯。”厉元朗笃定的点着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赶紧睡吧,养精蓄锐和爸爸谈。”
厉元朗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躺在我身边,我还能睡着么。”
“算了,大白天的,我不习惯。”
“把窗帘拉上,白天不就变成黑天了吗。”
“不要这样,晚上再说。”
厉元朗坏笑道:“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你却冷冰冰,怎么,对我有意见了。”
“哪有,我是不想让爸爸看到你萎靡不振。好老公,睡个好觉,办正事才要紧。别的事情,晚上我答应你。”
“唉。”厉元朗失望之余,翻个身,迅速进入梦乡。
而此时的白晴,眼望床顶,思绪却在翻滚。
要是按照厉元朗所说,那一定又是一件大事。
这种事情,惊动了她的爸爸陆临松,难免还会有更大动静。
她不淡定了,听闻着厉元朗的鼾声,轻轻翻身下床,走出房间,拿出一支烟在鼻子底下闻来闻去。
无数次打开打火机,又无数次弄灭,心潮起伏不平,难以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