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赫矜缓缓靠近,宽厚的胸膛离沈书意不过一圈的距离。
近到能听到彼此心跳和呼吸的声音。
司赫矜一双黑眸里暗流涌动,就这样垂眸看着沈书意,嘴角扯着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干嘛!”沈书意被这双眸子看得脸蓦然红了耳根,嗫喏道:“我现在没有兴致。”
“什么兴致?”司赫矜双手抄兜步步紧逼,沈书意步步后退。
退无可退,软腰抵在灶台上。
司赫矜双臂撑在沈书意伸手的台面上。
绯薄的唇就要贴了上来,沈书意撑着他的胸膛:“我今天真没兴致。”
刚回到沈家,从前往事的痛苦历历在目,她哪有心情做这种事。
沈书意鲜嫩欲滴的唇瓣,白皙无瑕的肌肤,真的让人很想啃咬一口。
司赫矜绯薄带着温度的唇眼看就要贴上,沈书意别过脸:“司赫矜!”
司赫矜的手却突然伸向她身旁的锅铲,倚靠灶台倾斜的身子直了起来。
“你偏头脸红做什么?我只是拿锅铲。”唇角扯出几分讥笑,晃了晃手里的锅铲:“你不会以为我想吻你吧。”
沈书意鲜红欲滴的脸上烧得慌,司赫矜是懂怎么搞心态的。
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再反嘲她自作多情。
“你拿锅铲干嘛?”沈书意脸红心跳的转移话题。
“做饭。”司赫矜淡淡开口,估计分明的手指挽起衬衣袖口,修长线条流畅的手臂打开冰箱,扫寻着猎物。
他拿出牛肉,土豆,西兰花,石斑鱼,还有一只鸡。
毕竟沈书意才是主人,她赶紧自觉主动的去洗菜。
切菜,做菜,颠勺,起锅。
一条流程下来,司赫矜游刃有余。
完全看不出人前显贵的京圈太子的模样。
看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沈书意震惊之极:“你居然会做饭,还做得这么好?”
看着司赫矜一副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模样,这前后反差感简直了。
“难不成大少爷一时兴起,去新东方偷偷进修了?”除了这个理由,沈书意想不出其他。
司家这种家庭,保姆多到恨不得洗菜一个,做饭一个,端菜一个,服务一个。
除了是他自己感兴趣,总不能被生活所迫吧。
司赫矜给她夹了一块牛肉,瞥了她一眼:“你真当我恶趣味啊。”
“初中高中的时候被送出国留学,实在吃不惯洋人的饭,只能自己动手了。”
“你这样的少爷,就算出去留学也带一堆佣人吧,哪用的到司少亲自做饭。”沈书意吃了块牛肉,好吃到爆炸。
她自认为自己的手艺很不错了,和司赫矜比起来还差远了。
“没带,也不能带。”司赫矜冷冷开口,夹了块鸡肉塞沈书意嘴里:“快吃吧。”
不能带?
哪有少爷不能带佣人的。
沈书意一边吃这鸡肉,一边将心里的疑惑咽了下去。
司赫矜不想说,她问也没用。
酒足饭饱,司赫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沈书意将切好的果盘端了出来,坐下和司赫矜一起看电视。
“坐这么远干嘛?我身上有刺啊!”司赫矜侧眸瞥了沈书意一眼。
拥坐在一起看电视,是情侣之间才有的细腻暧昧。
她和司赫矜只有一层简单粗暴的肉体关系。
沈书意还未反应过来,一只打手便把她捞了过来,手上稍稍用力,沈书意便坐到了司赫矜怀抱里。
司赫矜搂着她,锋利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白皙鲜嫩的胳膊上摩挲。
沈书意有种错觉,蹙了蹙眉;“你是拿我当你的阿贝贝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你不能活?”
沈书意一噎:“我没有这个意思。”
司赫矜目光落在桌上的水果盘上:“葡萄。”
沈书意刚想说你自己拿,想到他现在两手忙的很,于是伸手拿了颗葡萄递到他嘴里。
司赫矜薄唇紧抿。
“吃啊!没毒。”沈书意呛道。
“用嘴喂。”
“你当你是纣王呢?”沈书意挣扎想要起身,她这地主之谊尽的也不错了。
却被司赫矜死死圈在怀里:“别乱动,让我抱会。”说完继续摩挲着她的胳膊。
沈书意非常确定,司赫矜一定有什么特殊情节。
堂堂京圈太子,竟然有磨挲别人胳膊的怪癖。
“想什么?”司赫矜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浓密的睫羽遮掩着眼底的情绪。
沈书意抬眸,正想回答。
柔软的花瓣唇便被一股凉意塞满。
两道紊乱炙热的呼吸交缠,一颗冰凉的葡萄就这样喂进了她的嘴里。
如此淫靡的动作,让沈书意不自觉身子绷直,脸上才褪下去的潮红,再次翻涌上来。
沈书意就这样含着葡萄,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看着怀里僵硬的人,司赫矜嗤笑道。
“都说少女勾人,少妇勾魂,你这少妇的魂怎么反倒被勾走了?”
一枚吻蜻蜓点水地落在沈书意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