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一啄,皆有天定。昔日前辈师徒遗失此经,今日再归武当,也是缘法。想来现在也不算晚。”朱昱辰道。
张三丰将经书收了起来,转身道:“翠山,你今日且下山去,寻了无忌与素素回来。”
张翠山神色振奋,当即领命就要离去,殷梨亭便与他同去。
旁白在一旁提示到……
【‘蝶谷医仙’胡青牛因旧日‘紫衫龙王’黛奇斯之故,发誓不再救助教外之人】
【‘白眉鹰王’殷天正,为救外孙张无忌,重归明教护教法王之位,张无忌与殷素素得以留宿‘蝴蝶谷’】
………………
等张翠山二人离去,张三丰道:“道友之恩,老道无以为报,只有一点武道心得,道友不妨多留几日,一起交流。”
【张三丰感念你赠书之情,无以为报,他愿将刚刚整合的太极拳理念倾囊相授,你得道门大宗师指点,炼气化神有了飞跃进展】
看到旁白,朱昱辰抱拳拱手道……
“但有所愿,不敢请尔。”
“晚辈此来打扰,却也另有一事,和前辈徒孙张无忌有关。”
“哦?”张三丰眉头一皱,问道:“道友也是为了谢逊而来?”
听到这话,宋远桥等人不由神色苦涩了一分,虽然已经决定将谢逊交给灭绝师太带上峨眉看管,但此事没完没了,以後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苦主会找上门来。
朱昱辰点点头,又摇摇头,道……
“此事和谢逊有关系,但也没什麽太大关系,主是和张无忌有关。”
“我赠送此经,却也是想和令徒孙交换一门武功,崆峒派七伤拳。”
“七伤拳?”张三丰抚须道:“以道友的武功境界,似乎并不需要这一门武功拳法才是!”
朱昱辰右手随手一掌,掌影刚猛霸道又不失飘逸灵动,变化多端又潇洒不羁,正是‘赵客缦胡缨’。
掌风落在地面上,“咔”的一声脆响,石板纹丝未动,彷佛没有受力,完整如新。
其他人还不觉得,张三丰右手衣袖一挥,一阵清风吹拂,石板化作一层层粉末吹开,露出下面一半焦黑一半寒冰的岩石,抚须赞叹道:“掌力兼具刚柔,正反,曲直,冰火,轻重,缓急…诸多技巧,道友对阴阳的领悟,已经堪称完美。”
朱昱辰道……
“我道家修行,从炼精化气而始。上古人族如何,我等不得而知。现如今人族之身,并不能常常过度索取,否则炼气还未圆满,气血就已枯竭。”
“现如今修行,一方面向外索取五谷杂粮,天地宝材;一方面强化己身,佛门有易经洗髓经,前辈也有纯阳无极功,九阴真经开篇也讲易经锻骨。”
“佛道两家皆如此,为的就是在炼气之前,尽量强化体魄,达到真气自生的境界,从而不损伤人体本源。”
“如前辈所说,崆峒派七伤拳的七种力道,并不是我看重的。我看重的,是这套拳法的本质。”
“据说崆峒乃是道家前辈广成子昔日道场,这套拳法据说传自广成子。而常人内功不足,必然‘一练七伤,七者皆伤’,伤及五脏六腑。”
“晚辈怀疑,这部拳法,乃是广成子所着的道家筑基动功,用来强化五脏六腑,从而使身体重新焕发生机。”
“後人用它来打架斗殴,只怕落了下乘,毁了前人心血。只是我若去崆峒派强取这门拳法,那几个老家伙未必乐意。”
“刚好这门武功曾经落在谢逊手中,令徒孙张无忌也会,所以一事不烦二主,麻烦他抄录一份给我。”
张三丰点头道:“道友所言,令老道茅塞顿开,如此只怕老道也要贪图一眼,看看这门拳法有何玄妙了。”
朱昱辰摇头一笑,知道他是想接下这门拳法的因果,他日即便崆峒派知道了,也是找他张三丰算账,和朱昱辰无关。
只是这等小事儿,就没必要计较了,量崆峒五老知道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吞进肚子里。
说不定就是知道了,反而暗地里会大肆宣扬,毕竟这门拳法他崆峒派视为鸡肋,如今张三丰拿去了他门中拳法,那武当岂不是要欠崆峒派一个大人情。
………………
武当山七侠得知只是为了一门拳法,而且如今师父已经答应,想来五弟一家不会拒绝,都不由松了口气。
“另外还有一事,我也是最近才有想法,却也和武当丶张无忌有关。”朱昱辰接着道。
“哦?”
张三丰失笑道:“老道竟然不知,我这徒孙还是个大宝藏。道友且说来听听。”
此话一出,众人都不失笑,场中气氛更是好了许多。
朱昱辰摇头失笑,说道……
“如今元庭衰弱,天下义军四起,导致民不聊生,生民多艰,想必真人也多有体会。”
“我意尽早结束乱世,让中原大地恢复生机,所以想让令徒孙张无忌扛起反抗大旗,坐一坐皇帝的位置,不知真人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武当诸人不由面面相觑,宋远桥不由道:“我那侄儿有何等才情,能让前辈如此看重,他一个稚子,此事是否太过儿戏?”
朱昱辰摇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