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一直聊到深夜才缓缓睡去,希尔芙感觉自己刚睡着一小会儿,就被人敲门叫醒。
吃过早餐后,每个人手里都被发了一块布和一大瓶黑色的液体。
“啊……又是黑奴的一天啊。”希尔芙脸上堆满了假笑。
她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多的活,从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就开始干活,干了这么久,竟然才打扫了一半。
要知道,韦斯莱夫人还是一位对于家务十分在行的女性。
今天要清理的是一种叫做狐媚子的家庭害虫,它的牙齿有毒,虽然不会毒死人,但足够折腾人。
“我一发口令,就立刻开始喷。”她说,“我想它们会飞出来攻击我们,但喷雾剂上说,只要足足地喷一下,就能叫它们瘫痪。等它们不能动弹了,就把它们扔进这只桶里。”
这画面十分奇怪,几个人站在一排,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瓶喷雾,对准了窗帘的方向,准备开炮。
韦斯莱夫人一拉开帷幕,所有人对准那个方向就喷过去,被喷到的狐媚子顿时就僵在半空中,然后掉在地毯上。
弗雷德和乔治趁着韦斯莱夫人没注意,抓住几只狐媚子扔进袋子里。
听说他们在拿狐媚子的毒液做实验,研究速效逃课糖。
他们两人给希尔芙讲过这个伟大的计划,甚至邀请希尔芙做他们的实验者,当然了,被希尔芙严词拒绝。
一整个上午,他们五六个人,全都在清理狐媚子,希尔芙都好奇,哪里来的这么多害虫?
这栋屋子里那个精神有问题的小精灵就在里面到处晃悠,嘴里骂骂咧咧,但一点不敢做出过分的事情。
但这样也把希尔芙折磨得够呛。
“……闻着就像阴沟和罪犯的气味。她也好不到哪儿去,讨厌的老败家子,领着她的小崽子糟蹋我女主人的房子。”
“哦,我可怜的女主人哪,如果她地下有知,如果她知道他们把什么样的渣滓弄进了她的家门,她会对老克利切说些什么呢。”
“他是不是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希尔芙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哦,真丢人哪,泥巴种、狼人、骗子和小偷,可怜的老克利切,他能怎么办呢……”克利切一边走一边说着。
“哇,我们真的不能把他这样那样一下吗?”希尔芙的拳头都硬了。
难受,整个一个大难受。
偏偏赫敏非得护着这么一个精神方面有疾病的家伙。
“希尔芙,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要是被人奴役一辈子,你也不舒服。”
看吧,只要她一说出她对克利切的不满,赫敏就板着脸上来辩解。
“不舒服?好吧,他不舒服,搞得我们所有人都不舒服。”希尔芙白了赫敏一眼。“要不我教训他一下,让我们舒服一下,幸福最大化?”
“别这样,希尔芙,我们应该有点同情心。”
“同情心可不是这么用的,我的宝。”
“你别自欺欺人了,赫敏,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弗雷德一边说一边非常厌恶地瞪着克利切。
他们的对话被突然闯进来的小天狼星打断,虽然他对小天狼星的态度极其卑微,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赫敏,你知道的,在我们的世界里,精神病人是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我们为什么不能给克利切找个适合他的地方呢?”希尔芙真诚地提问。
“那太残忍了,我们不能擅自把他关起来。”赫敏大惊失色,这和奴役他的人有什么区别?
“我觉得你也该找个地方关起来。”希尔芙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为什么会这么执着这件事?
韦斯莱夫人在叫吃饭,希尔芙不想再听赫敏对于家养小精灵的长篇大论,扔下手里的东西就跑了下去。
在这里待着,她不是被克利切搞疯,就是被赫敏给搞疯。
吃过饭,下午依旧是打扫卫生,此时此刻,希尔芙捂着酸痛的腰背,感慨万千。
“凤凰社真的就这么穷吗?为什么不能雇人来打扫?”
“这里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了。”赫敏好心提醒。
“退一万步来讲,真的就没有那种一键清理的咒语吗?”魔咒真的没有关于这方面的吗?
“有,效果不佳,你还是得自己打扫。”赫敏认真地清扫着面前的壁橱。
“天哪,能不能让抹布自己动起来?”她在家,在学校都没干过这么多的活。
“现在你该知道那些小精灵有多么的苦了吧?”赫敏再次将话题扯到小精灵身上。“他们还没有薪水和休假。”
“你说得好像我有薪水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韦斯莱夫人让他们干得非常辛苦。给客厅消毒花了三天时间。
最后,房间里还剩下两件令人不快的东西,一个就是那块布莱克家谱图的挂毯,他们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能把它从墙上弄下来,还有就是那个咔啦啦作响的写字台。
穆迪还没有顺路来指挥部,所以他们不敢肯定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希尔芙,亲爱的,这几天怎么样?”这天下午,希尔芙终于见到了她消失已久的父亲。
虽然在家也是一星期见一次,但她现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