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左右是走不了,就暂时留下来做些事吧。也不枉来这一遭了。
众人商议了一个时辰后,佐孟也撑不住了。下了解散的命令,就准备回屋睡觉了。
真是困死了,当领导当的比当下属时还累。
重活一世,到头来还是打人打工工的劳碌命。
你说这命啊
“大人。”冷不防看到院外还站着一个人,佐孟吓了一跳。
借着月色打量了对方,正是白日里的少年罗镜,疑惑,“你怎么在这,找我何事?”
少年明显也是在室外等了许久的,仔细看去发丝上竟然结了些白色的霜花。
哎呦,罪过了。看把这孩子冻得,“进屋吧。”虽然自己那小破屋里也没烧炉子,但好歹比室外强吧。
“不了,我来是想请你放了我表哥的。”少年执拗地站在原地,明显他不想和面前这个少年县令有过多交集。
若不是承诺了姑母,他是不会向面前这位和自己年岁无几的少年提出要求的。
佐孟,还挺傲。求人办事这态度,少年,还需历练啊。
“困了,明日再说。”打了个哈欠,伸长了手臂摆了摆手示意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