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焦急的躲避这头黑野猪时,只见这头毛发刚烈的黑旋风目标明确的扑向了花花驴。
佐孟等人相视一眼,合着他们是来赶着来人家口粮这送死了。
好歹这花花驴刚刚救了他们的命,就这么让它丧命佐孟有些于心不忍,看了向大腰间的佩刀,示意他递给她。
电光火花间,佐孟甩飞了长刀的刀鞘直直刺向了野猪的腹部。这结实的皮毛与刀尖摩擦后,这单薄的刀身成功的卷成了一团。
见此,风中凌乱的众人。
佐孟:我手麻了
向大:我刀坏了
老头:我花死了
向二:我们完了
佐孟的攻击并没有挡住黑旋风扑向花花驴的攻势,在它狂暴的攻击下花花驴光荣倒地。
“我的花花,我跟你拼了!”
赶车大爷看着倒下的花花驴被野猪的獠牙刺出的伤口正涓涓的冒着血液,涨红了面色,提了鞭子从车上一跃而下,想要跟这黑旋风拼命。
佐孟还没来得及感叹这两颗牙的大爷有这利落的身手,就看到了他只身冲向野猪的身影。
他们反应过来:这哪是拼命,这是送命啊。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想到这些,众人齐齐奔向了黑旋风,将老头拉了回来。
齐心对付野猪,躲闪间,向大拉了车板挡在了几人面前,黑旋风灵活走位换了个攻击方向。
东方位的佐孟不幸被盯上了,看着眼前这颗距离自己不足10厘米的硕大猪头。
凌乱不羁的毛发,雪白尖锐的长牙无时无刻不在炫耀着它的武力值。
佐孟尴尬的扯了嘴角,脚下发力冲向了野猪相反的方向。
看着眼前消失的小人影,黑旋风兄弟的胜负欲成功的被激活了。随着浅浅的草窝塌陷,一人一猪正在乡野间饰演着百米赛跑的激情角逐。
佐孟慌忙逃窜间,踩到了一块中空的地洞然后整个人像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随着摔下来的还有那追击的黑旋风。
慌乱间,佐孟抓了身旁的草藤稳住了身形。
没有那么好运的野猪兄刹不住自己的四肢,向溜鱼片一样,一道完美的弧线划过重重摔在了地面上,哼唧了几声没动静了。
这会,半空中挂着的佐孟看着地面的惨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簌簌两声断裂声响起,得,不用做选择了。
冬季的草木是干枯的,草藤也不例外。
随着草藤的断裂,她整个人快速地砸向了地面,好在身下有黑旋风身体做铺垫,她才不至于摔得太过狼狈。
不幸被二次伤害的黑旋风闷哼一声,硕大的脑袋再次无力的垂了下去。
被野猪毛扎到的佐孟也没好到哪里去,“扎扎扎,好扎啊。”摸了自己被扎的屁股慌忙蹦跶着跳了下来。
看着头顶昏暗的看不到尽头的山岩峭壁,佐孟掰了掰自己仰头看发僵的脖子。
芭比q了,这么高的地方,自己是要飞上去吗。
回想起自己刚刚慌不择路,闪身进了树林。原本是想借助树林的阻挡减弱野猪的速度,没成想他们竟齐齐掉进了这个高十丈的洞里。
“你说说你,要不是你贪心。得了花花驴后还想要吃掉我,我们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看着黑旋风兄疼痛哼唧的惨样,佐孟不禁开始数落起了它的罪行。
“得,别卖惨了。留点力气回去跟家人交代后事吧。”
听着佐孟的叨叨,野猪兄竟真的像听懂了一样,埋了头保持了安静,过一会便没动静了。
日影渐斜,眼看着天色将暗,佐孟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了,还是尽快找找出路吧。
她打量了四周是建设,这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山洞。平坦的面积甚至可以容纳四驾马车并驾驶过。
空气中充满了阴冷的气息,冷风呜咽,在洞间疾驰穿行,似锁魂的信号一般。
佐孟打战了牙齿,奋力搓了搓发冷的手臂。
奇怪,这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宽阔的地方啊?
向着风来的地方行走,越往里走,佐孟发现这里越加不同寻常了。
到了一个树棵柏树交掩的地方,玄褐色的树身参天林立,隐约看去,下方竟然有一扇密闭的石门。
“何人在那?”
一声清冷的呵斥声从里面传来,听到里边有人,佐孟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头。
“这是要自己报自己的名号吗?”
“我我是赶路人,不幸误闯贵地,还请兄台为我指点出去的道路。”
判断了这一声应该是男子的声音,佐孟便朝着声音的来向诉说了自己来此的含义。
石门轻响,朝着两边展开,一条青石砖的路映入眼帘。
看着头顶高不触顶的上壁,曲折恢弘的石墙,这设计竟隐隐有了几分地宫的气势,不禁令人赞叹。
暗黄的烛火闪烁,入目的便是一个起身站在蒲团旁的白衣男子。
这人身形修长,通身简洁的丝绸白衣,漆黑的长发用简单的青带覆笼着,肌雪秀念,衬的人深邃精致的五官如梦如幻。一时令人分不清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佐孟:这一定是天堂,虽然它在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