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该回去了。”
一名下属恭恭敬敬的对着还在看着下方赛场的男子说道。
“不急,派出十二位冥卫保护好北灵学院那两个双胞胎。”
男子转身拿了一杯茶缓缓说道。
“主子?”
那下属不理解,主子为何要派出冥卫去保护两个人族少年。
“冥下,你跟了我几年?”
“七年了。”
“七年了啊,都七年了,我怎么感觉才过了一两天。”
冥下七年被自己族人追杀,后来遇见的主子,那时主子还是勉强凝聚的冥体,但为了他却花费他一半的冥力来救他。
冥下也不知道他尊敬的族为何变成这样,似乎从几百年前就开始变了。
再后来,他虽然喊着“主子”,但是他们却处成好友。
再再后来,主子跟他说了一个巨大的想法。
他说他想夺舍,夺了这个残暴无能的冥主。
他还说,这一切本该是他的,只是他因为心爱的人无心这一切。
他需要他的帮忙。
一切的一切,前因后果,主子都同他说了。
为什么?
因为他的眼睛和她长得很像。
她曾有个双胞胎的弟弟,她一直保护得很好的弟弟。
七百年过去了,和她一样的血脉也淡了,但主子却感觉到了她和他身上有着亲缘的血脉。
但听到他说的一切,虽然他没有经历过,可那种自己最亲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无力感,不知道怎么从他的心里生起。
就好像他是她的胞弟。
因为他的胞弟眼睁睁看着胞姐自尽了,他恨自己的双腿,更恨自己是个废人。
冥冥之中,他看主子的眼睛就会不自觉的信服。
经过半年之后,他以极强的实力取得冥主的信任成为了他的侍卫,而那一天他们筹备了很久的夺舍之术,在他成为侍卫那天成功施展。
他也听到冥主喊主子为“赤邪”。
赤邪。
在他年少时梦中梦到的男子,见不到面,可他一直在嘱咐另一个男子照顾好姐姐,一定要爱她护她。
而被称为“赤邪”的男子也一遍又一遍的对他承诺。
她生他就生,她死他就死。
而梦中的男子居然也叫冥下,他姐姐叫冥予。
那一刻,他知道了为什么不自觉的信服主子了。
他进入了轮回。
赤邪就是他姐夫。
等赤邪夺舍成功之后,假身体以前的实力归为他所有,又以强劲的实力收服附近各域,才慢慢有了如今安宁的冥族。
三年前,主子以原来假身体传位给他自己凝聚而成的实体,他也算名正言顺的登上这个位子。
并改名为邪予,这世间也再无赤邪。
如今各势力无人不知冥族的邪予,也无人敢动他的霉头,但除了魔州之地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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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浔儿。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有些老了。
“按我说的做,去吧。”
邪予说道。
“是。”
冥下抱拳,随后出去。
“以前在她体内留下丝些的冥力,而她的体内居然有龙纹,而这龙纹竟在压力的冲突之下和冥力融合化为铠。”
“小家伙还挺让人惊喜的。”
“毕竟是我的传人。”
邪予自顾自说,还笑出了声。
“不对,是两个了。”
她的冥枪,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了。
深夜。
君北浔所住的院落来了一个不请自来的男子。
“大叔,你谁?”
君北浔眨了眨眼,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帅大叔,她只是起个夜啊。
“你是她什么人?”
“哥哥?弟弟?还是姐姐妹妹?”
邪予问道。
君北浔的瞌睡立马消失,眼睛警惕着四周,漆黑的长枪出现在手中。
“你到底是谁?”
君北浔问道,知道她们姐妹的身份除了娘亲就没人清楚。
他究竟是谁。
邪予竟盯着她手中的长枪看,那眼眸中带着丝些的欣喜,又带着些感伤。
“可能给我看看你的长枪吗?”
邪予声音嘶哑的说道。
君北浔不明所以,但看到他眼眸的泪水,还是递了过去。
他好像认识这把长枪。
“谢谢。”
邪予伸手接过,仔细看,伸过去的手竟还有些抖动。
“她的老伙计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邪予心疼的摸了摸长枪,然后以冥力启动长枪,长枪的枪身至枪头竟翻出一道道紫色的纹路。
“看好了,这才是冥枪的真正威力。”
“第一式,波涛汹涌。”
“第二式,力拨千斤。”
“第三式,闪身枪。”
“第五式,暗河涌流。”
…………
“第七十二式,冥枪深渊。”
邪予比划着他看过无数次的招式,每一式都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