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磨蹭了不知道多久商时序终于满意地带张文峰出门去参加徐州的婚礼了。
到了婚礼的大门就看到了,在那里望眼欲穿的徐州。
终于瞧见了那道熟悉的车的影子,徐州高兴的跳起来。
嘿嘿嘿,他还是来了。
徐州看到车子逐渐的停在场外,他直接走了,过去迎接商时序下车,然后他看到商时自己下来之后,往里面伸了伸手,他疑惑的往里面看了看,哦,原来是那个小屁孩啊。
这个商时序领养的小孩,他自然是见过很多面,毕竟还带去他那里吃过饭,怎么感觉商时对这个小孩越来越重视了,他们两个身上的那种相似感越来越融洽了?
而且那小屁孩脖子上的那一块红色的围巾怎么那么眼熟?
而且今天很冷吗?不是才19度吗?还出太阳,他就是看今天天气好,才挑今天这个日子和元里逸结婚的,毕竟他可不想结婚,裹一个里三层外三层,那样子多丑啊。
越看越眼熟,咦,我操,这不是商时序在办公室里面织的那条围巾吗?毕竟商时序可是经常拿在办公室织,他好几次去汇报工作都看到了。
徐州瞪大双眼,两只眼睛不断的在张文峰和商时序两人身上打转,这是什么情况?
他以为商时序这个大总裁闲得无聊织围巾玩已经很离谱了,毕竟谁家总裁会在办公室里面织围巾啊,而且还记得那么认真,没想到是织来送人的,难怪那一个月织了一条又一条,原来是不满意,挑了一条织的最好看的。
商时序对自己领养的这个孩子未免太过于重视了吧?连他穿戴的东西都要亲自动手。
商时序拉着张文峰就走了进去,看着还呆呆的,在原地的徐州,“在那里呆站着,干什么走啊。”
今天这傻子结婚,怎么感觉更加呆颅了?
……
今天商时序的穿搭很随意,但是依然掩盖不住那不凡的气质和傲人的容貌,站在人群中永远那么鹤立鸡群,永远那么显眼。
张文峰很慢吞吞地走着,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十分不好意思,他感觉他这样穿太显眼了,真的太显眼了,他感觉他冬天都没有穿那么暖和过。
才走了一小半截的路,他就感觉他的额头已经出汗了,他刚要伸手去把额头上的刚刚冒出来的细汗擦拭掉,没想到额头就出现了一只大手,手指纤细修长,宛如艺术家的杰作,那手拿着一张洁白色的精美丝帕,好似一幅画卷,每一个指节都透露着优雅的气息。
感觉到那一方丝帕和那手落在自己的额头上,张文峰仰头看着嘴角含笑的商时序精神有些恍惚,恍恍惚惚……
这人未免太周到了些……让他都挑不出毛病了,本来还挺厌烦他让自己穿的那么厚,但是来到场地才知道,其实还是有那么点冷的,只是他穿的这个有点稍微的防御过重。
其实商时序也知道今天的气温是19度,还不是很冷,但是毕竟要在场外待那么多时间,他们毕竟是大人,身体肯定要比张文峰好一些。
他这不是提前预防吗?多穿点总没错,总比感冒好吧!穿厚点热一热就过去了,感冒那可是很多天的。
要是让张文峰知道商时旭的想法,估计要说一句我谢谢你了,你多穿一点热一热,看一下,他是穿得真的厚啊!
徐州悄悄地靠近商时序在他的身边说了一句,“你家的这个小家伙畏寒吗?穿那么厚?”
毕竟今天的气温还好,穿那么厚就是畏寒喽!没想到小家伙年纪轻轻的,就开始体寒了,这身体素质不行啊。
听到你家的这个小家伙商时序的嘴角微微的扬起,然后听到后面那的畏寒,穿那么厚,什么眼神有那么厚吗?这明明叫做刚刚好……没眼力见的家伙。
咦?看着商时序拉着那个小家伙,一下子就大步跨到了老前面都不等他徐州:“?”他说错了什么吗?这家伙怎么就跑了?都不等他。
徐州赶紧追上去,“唉唉,你等等我啊!”
唉,这傻子,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结束单身的,就这?一点神色都看不懂的家伙。
什么叫穿那么厚?那是他对明明深沉的爱化作了厚厚的衣服。
围巾他织的,秋裤他做的。
虽然内心吐槽,但是商时序还是放慢了脚步,等徐州走上来。
到了婚礼现场。
神父已经在旁边。
元里逸在安排着各种各样的事务,毕竟想要一个婚礼现场整齐有序,是需要不断的安排再安排,他不想他们的婚礼留下什么遗憾。
看到了徐州带着商时序到来,元里逸心里面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商时序如果不来的话,那在徐州的心里面真的永远地留下了这个遗憾,遗憾这个东西是最难释怀的。
如同熄灭的蜡烛,永远都会死灰复燃,永远的明亮照耀!
“州州……你怎么离开了那么久,想死我了!”
吧唧一声,这两个可真是若无其人啊,知道你们今天结婚,所以可以别秀了吗?
“哟哟哟切克闹……”
“卧槽,元哥牛啊,直接a上了。”
“唉,我们的徐州终究把自己嫁了出去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