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陌望向台中女子时的目光,深深地刺痛了哥舒舞。
男歌者:期盼明月,期盼朝阳,期盼春风浴。可逆风不解,挟雨伴雪,催梅折枝去。
看到这里,聂明轩以为自己是个旁观者,但就如诗经《关雎》里那句诗句一般,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对她也到了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的地步。
怎么办呢!?自己要与言陌抢女人了吗?
女歌者:凤凰于飞,翙翙其羽,远去无痕迹。
跳到此时此刻,众人都沉醉其中,辰亦君变换着手中的动作,慢慢地靠近主位,她的眼神渐渐变得犀利而决绝。
合唱:听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
唱到高潮处,忽然,辰亦琬的袖中漏出剑柄,手中一把握住,我知道我该退出了,身子往后一跃。辰亦君手里的剑出鞘,男歌者:梧桐细雨,……还未唱完,女歌者大叫一声。
哥舒舞醒神,只瞧辰亦君拿着剑已经袭来,哥舒舞不知怎的,大唤一声:“大汗!”鬼使神差地对着聂政魂就往辰亦君的剑口上一推。说这时迟那时快,言陌立马起身,在我的身前落定,把我护在了身后。
哥舒翰想要起身阻止辰亦君,却被哥舒舞这么一推,给吓愣住了!辰亦君的剑刺入聂政魂的胸口,可力度不够,并没刺穿聂政魂的身体。但虽是如此,辰亦君这一剑也给了聂政魂重重一击,聂政魂胸口一闷,大口的血吐出。
聂政魂冷笑,怒不可遏地说道:“好,好样的!”大手一挥,辰亦君瞬间失去了对手中剑的掌控。几步踉跄,退出了好几米远,“来啊!”聂政魂大吼一声,“把她俩给本王抓住。”
“是!”有好几个部落的首领拍案而起,冲上了舞台。
而聂政魂站稳脚跟,抽出身边侍从手里的剑,就要去杀辰亦君,聂醉却拦住了聂政魂的身前,对着聂明轩和言陌大声呼道:“快带她们走!”
聂政魂瞪大了双眼看向挡住了去路的聂醉,怒喊道:“你这个不孝子,你要弑父吗?”
“你当着我的面毒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既然你当初没让我死,今天我就要你的命!如不是出了个意外,我也是准备要你的命地,这天我已经筹备三年,从琬儿死的那一刻起!拿命来吧!”聂醉抽出刺入聂政魂身体内的剑。
聂醉的话传入辰亦君的耳中,辰亦君以为这是聂醉正为说给她听的。而还来不及待两人走,就被各个部落的首领挡住了去路,言陌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眼神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而聂明轩则护住了辰亦琬。
此时,其中一名部落首领对聂明轩说道:“你也要跟你大哥一样吗?”
“既然走上了这一条路,我无怨无悔。”说完,聂醉的人冲了进来,他们都是一袭黑衣。辰亦君问道:“这是你的人吗?”
聂明轩如实回答:“不是!我让柳颜带人控制了所有出口,不让人出去,并不会插手大哥和父王之间的事,所以,”聂明轩顿了顿,用坚定语气告诉辰亦君,“这是大哥的人,正如大哥所说,他暗地里培植不少心腹,而这些我都装作不知道,并未如实禀告父王。”
辰亦君为之一振,原是她错怪了聂醉!忽然,她身上的气息一换,变得凌厉不止,双手紧握成拳,转身,怒道:“聂政魂,我要为我姐姐报仇雪恨!”
辰亦君不善用剑,她最得意的是她的拳法,一个快步,身子就冲到了聂政魂的身前,一拳都打在了聂政魂的脸上。
聂政魂一愣,但随即消逝,一声“来吧!”就加入战斗。
言陌从一名部落首领里抢来了一把弯刀,我想趁他分神,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可言陌似乎预料到了,怒不可遏道:“你不会武功,从我的手里逃出去,你是想死吗?”
那种爱之深、责之切的眼神,让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声音哽咽道:“谁叫你来了北燕,明明看到我了,你都不来找我,谁叫你含情脉脉地看着别的女人。”
言陌听后,心中一暖,脸上有了喜色,“你终于吃醋了,你终于吃我的醋了!”话语里有数不尽高兴之色。
哥舒舞看着舞台上的两人,伤心欲绝,脸上的面纱被扯了下来,恨恨地揉搓着,原来,原来,他口中的‘离儿’就是她啊!哥舒舞的眼角不知不觉中有泪划过脸颊。
“小心!”一声尖锐地女声,哥舒舞心中一紧,只瞧有人挡在了言陌的身前,一名部落首领的刀刺入了她的身体。
“离儿!”言陌大声地唤道,那一声,沙哑又绝望。
言陌抱着她的身体缓缓坐下,全然不顾身后的危险,为了她,也甘愿赴死!这就是两情相悦吗?不,既然两情相悦,那又为什么要让有情人天涯相隔呢!?
言陌不想要她死!那自己也不能让她死了!
打定主意,手一把抓住腰间的长鞭,哥舒翰还没来得及反应,哥舒舞飞身一跃,还未落定,手中的长鞭就落在了那人的身后。
那人吃痛,转身定睛一看,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哥舒舞,冷笑道:“哥舒翰,你竟然叛变了!”
哥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