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聂子清随即应声下来,“我明天来接你!”
辰亦琬笑盈盈地道谢,“聂大哥,你真好!”说完,转身迈着欢快地脚步就离开了。
聂子清猛然一愣,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美妙地感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个女人给她焕然一新地体验,与之前的女人不一样,想要继续靠近,想要继续和她见面。虽然,离明天只有短短地几个时辰了,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见面。想到这,聂子清快步地往回走,脸上的笑容愈加浓烈。
翌日清晨,万里晴空,干净得一丝杂质都没有,就像孩童的脸一样,纯净无邪。草原的竞技场上,博克还没开始,聂子清正在为辰亦琬耐心地解释:“搏克是燕北传统的体育娱乐活动之一,也是蒙古族‘男儿三艺搏克手’之一,更是摔跤、赛马、射箭之首……”
辰亦琬听得很认真,比赛不一会就开始了,首先上来两名体格健硕的壮汉,聂子清给她又介绍起了选手的着装,“小琬,你看,他们上身着牛皮或帆布制成的紧身短袖背心,燕北亲切的称其为‘召格德’。上面钉满了银质的‘大号图钉’,后背中央还有代表着‘吉祥’类的字样,背罩红、黄、蓝三色做成的‘布条披肩’。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裤,外面在套一条绣有动物和花卉图案的套裤,脚蹬蒙古靴。这身‘行头’一亮相,就‘震’住了在场的所有观众。”
“按照燕北的传统习惯,赛前要推选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主持编排,根据报名参赛选手的情况,少则编为三十二人或六十四人,多则编为五百一十二人或一千零二十四人,不能出现奇数。比赛采用单淘汰式一种,一跤分胜负,膝盖以上任何部位先着地者为败。比赛不限时间,不分体重。”辰亦琬露出倾慕之色,聂子清有一丝丝得意,更加卖力地介绍道。
“哇!那肯定很精彩啦!”辰亦琬显然很兴奋。
“那肯定的,博克一旦开始,就会持续好几天,而且越到后面越精彩,你有的看了!”看着辰亦琬开心,聂子清心里也甚是高兴。
比赛正式开始,聂子清继续解说:“比赛时选手下肢可采用踢绊等动作,但只限用膝关节以下,上肢可使用任何推拉抱揉动作,但只限于臀部以上,踝以上的任何部位着地即被判输。”
“那,公子,这个有没有奖品的呀!”侍女云儿好奇地问道。
“有,凡是参加比赛的,不管输赢,都有礼品,没有固定。”面对云儿的提问,聂子清也是笑意满满地回答,或许有点爱屋及乌的可能吧!就凭这一点,在辰亦琬心里都是加分项,心中愈发中意聂子清了。
“那,谁都可以参加吗?”云儿这次就问得小心翼翼了,还偷偷瞄了一眼聂子清的表情。
“搏克的大众性体现在对待参加者的资格要求上,不分年龄,地位、民族、地域和运动经历,只要在额满之前报名都可下场参加比赛,而且规则面前,人人平等。
据说,从前偶有外乡过路的乞丐要参加摔跤,也绝对没有被冷落的时候。倘若正好与王爷摔跤手相遇,而王爷的摔跤手嫌弃他,不屑与他较量,照例会宣布乞丐为胜利者。”
聂子清今天说的话倒是不少,这让今天才跟着他出来的叶阳有些惊着了,看来主子……叶阳淡然一笑,这样不正合所意吗?是要有个贴心的人儿陪在主子身边了,也不至于那么孤寂。
博克持续了四五天,辰亦琬看得很过瘾。此时,夕阳西下,聂子清送辰亦琬回家,辰亦琬低着头,嘴角含笑,两人含情脉脉,跟在两人身后的允儿和叶阳,都抿嘴一笑,知道两人是在眉目传情。
聂子清没注意这么多,他偷偷看了一眼辰亦琬,瞧她心情愉悦,不自觉地还想讨好她,便问道:“这几天还有射箭、赛马的比赛,你想看哪个!?”
“赛马!”辰亦琬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说完,又立马脸红起来。
叶阳笑道:“辰姑娘喜好真是独特,很是……”话还没说完,聂子清瞟了一眼,叶阳随即笑而不语,聂子清随即答应道:“好!只要你喜欢就好。”
聂子清笑吟吟地,此时的他早已乐开了花,送辰亦琬回了别院后,不知不觉地带着欢快的步子回到了王府,一头栽进了书房。跟在身后的叶阳也是欣喜,终于有个喜欢的人儿了,看来王府以后会多些欢声笑语了。
接下来的几日,赛马的比试也是异常激烈,比赛结束后,辰亦琬就缠着聂子清教她骑马,聂子清只好让叶阳把自己府里的马牵来。在草原上,聂子清有属于自己的马场,他知晓自己不受父王待见,所以在选马场的时候,特地选择一处偏远的地方作为自己的专属马场,养着自己喜欢的宝马。待叶阳把马牵来后,“来,上马,我带你一个地方。”
“去哪!?”辰亦琬好奇道。
“你不是想学骑马吗?这里人多,不太好学。”聂子清回答道。
“好!”辰亦琬欣然接受,温软玉润的手瞬间就放在了聂子清的手上。忽地,这一刻,聂子清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悸动,眼神不自觉地落在辰亦琬纤纤玉指上。
这几日,聂子清做梦都想牵上辰亦琬的手,但云夏的女子都是含蓄的,不像北燕的女子,可越是这样,越显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