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的士兵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和言陌,一人说道:“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说完,率先跑出几步,接连又有几人跟着带头之人跑出好远。
“喂!别走啊!我们没有责怪之意!”
尚未跑远的人停下脚步和还没有跑去的士兵站到了一起,带头跑的人瞧见没有多少人跟着自己跑了以后,也停下脚步,带着质疑心理打道回府,待人全部回来后,我又说道:“如果你们不见意,你们可以与我们一起跳舞。”
“真的吗?”站在最前面的一个人问道。
“真的!”我点头称是。
所有人都面露喜色,只有一人面露难色,问道:“可是你不是已经!?”
我莞尔一笑,“我没死,是你们太子故意放我走的!”我看了看军营内的场景,士兵们井然快围好了,又转头说道:“快进去吧!与他们一起跳舞!”
他们面面相觑,互换眼神后,小心谨慎地往军营内走去。我们跟在他们的身后,当他们走进军营,正准备与云夏国的士兵牵手时,却受到了我们这一方的排斥。快要发生碰撞与口角之时,沈卓见状,喝道:“住手!”
那一位不愿和北燕的士兵一起联欢的将士听到沈卓的呼喝,只好立马停手,沈卓走上前去,严肃的样子甚是吓人。劝解道:“虽然他们是敌对国的将领,可是现在不是打仗,而是搞活动,他们也是背井离乡的士兵,为什么不能在搞活动的时候心平气和的接纳他们呢?就让我们先把仇恨放到一边,对决以后再说,现在抛弃对立关系,心无芥蒂的一起欢笑吧!”
“是,将军!”那人终于放手释怀,北燕的士兵们融入到各个篝火处的圈子里,边跳舞边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我笑道:“我们也该去休息了!”
言陌别有用意地说道:“是啊!该休息了!”
柳顔站在不远处看着云夏军队所在的军营内火光冲天,欢声笑语中,处处都透露出那些唱歌跳舞之人的快乐。身后出现一鬼魅身影,那人说道:“让他们这样放松的欢笑一下,不是很好么!何必把神经绷的那么紧。”
“说够了没有,这些我知道,对于他们的过去,我不是没出声吗?何必那么啰嗦!”柳顔怒喝,对身后之人厌恶至极。
“好好好!我不烦你,我回营!”很快,柳顔身后再也看不到任何身影,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聂醉在自己的军帐内休息,躺在睡榻上的他,手里握着被咬掉一处缺口的苹果,口里嚼着苹果的果肉,果汁渗出,聂醉擦去嘴角的汁液,“你以为我不会找一个地方悠闲啊!真是,有那么讨厌我吗?”
半夜,士兵还未回来,柳顔还未回来。月色忽隐忽现,不知从何时起外面阴风阵阵,聂醉一个冷颤,从睡梦中清醒,军帐外面飘着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我~~~死的好~~~惨哪~~~~!”
聂醉坐起身一个激灵,身体一抖,聚精会神的听着。可是仔细一听,又听不到任何声音,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以为然的躺下,继续睡他的大头觉,声音又一次响起:“我~~~死的好~~~惨呐~~~!”
聂醉原本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怒视四周,低吼:“谁!”
可是声音又在没出现,聂醉带着疑惑睡下,声音就如鬼魅般再次出现:“我~~~死的好~~~惨哪~~~!”而这次的声音比以往两次稍微要大了一点,难怪这个声音是一步一步地靠近,而且声音响起的间隔逐渐缩短。
聂醉这次不敢睡下了,凝神闭气地听着,他一定要听出个所以然来,如他所料声音如期而至:“我~~~死的好~~~惨哪~~~!”而且还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无比凄惨,突然军帐为闪过一抹魅影。
聂醉的眼角有这身影的动态影像,聂醉的头部飞转,却还是抓不住魅影的一闪而过的身躯,“看不到吗?”
女子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出现:“我~~~死的~~~好惨~~~哪~~~!”这次的声音是如此的贴近,就如在耳边说的一样,可是聂醉往左边望去时,却什么也发现不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女子说自己死的好惨,他被这声音弄烦了!怒吼:“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哼哼哼哼哼哼!”女子一阵尖笑着,聂醉惊秫,眼眸中布满血丝,惊恐地望着军帐外,“你认为这是恶作剧吗~~~?”女子的声音惊现聂醉身后,聂醉猛然回头,惊愕的表情浮现在他的脸部,聂醉吓得从睡榻上跌下,连连后退,“啊~~~!”
尖叫声并没有带来多少震慑,更没引来一个将领,聂醉跌坐在冰凉的大地之上,先前他没看清女子的模样,只知道女子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鬼!?自从跌落在地后,眸子不曾离开过女子,女子却迟迟不肯露出本来面目。
军帐外刚消停一会的阴风,又开始悄然刮起,冷风吹入军帐,掀起女子垂落在脸部前的发丝,女子苍白而又冰冷的面部表情,忽隐忽现地楚现在聂醉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聂醉。
聂醉不敢正眼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女子,白衣女子慢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