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最近武林中发生了一件大事。”
“谁不知道,泰山派的周少侠连挑魔教山东河北两处分舵,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谁说不是呢?自衡山派一役,他又做了好大的事情,实在叫人佩服。”
“可是你们一定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你知道?”
“当然,他现在就在开封。”
“难道……”
“没错,他要将河南分舵也挑了。”
……
酒鬼令狐冲在酒楼听着一众酒客的话,心中颇不是滋味。
如今内力全失,形同废人,师父又疑心自己得了辟邪剑谱,更糟心的是,小师妹与林师弟最近走得很 近,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人对自己好了吧?
想起绿竹巷的那位姑姑,心中稍暖。
又想到周礼得到众人交口称赞,而自己落魄于此,心中百感交集。
这世上,蠢驴真多。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去看看这位泰山派的周礼是如何挑翻魔教中人的。
说着,便向人打听魔教分舵的具体方位,摇摇晃晃走了过去。
不多时,就见到了周礼。
他孤身一人,手持利剑,站在魔教分舵门口,凛凛不可侵犯。
对面的魔教弟子如临大敌,团团将他围住。
“周礼,你当真要跟我教过不去?”
舵主乔海是一个清瘦的中年人,太阳穴高高鼓起,可见功力不俗。
说话间用上了内力,洪亮的声音如雷贯耳。
周礼近一个月灭了圣教两处分舵,无一人生还,手段狠辣,由不得他不怕。
“乔舵主,我五岳派与魔教一向势不两立,你今天才知道吗?”
周礼直接拔出清泉,表明自己的决心。
“你就不怕圣教报复?”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过不了多久,我就去会会东方不败!”
“大言不惭。别以为杀了我们几个人就不可一世,你连见教主的资格都没有。”
“杀!”
周礼挥动清泉,直接杀入魔教之中。
乔海心中发狠,大手一挥,“上!”
今日必送这无知小儿下地狱不可。
一时间,喊杀声不绝。
周礼虎入羊群,清泉在他手上仿佛有了生命,每一道剑光亮起,便有一个人失去生命。
这些普通教众,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
不到一分钟,在场日月教众除了乔海,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好厉害的剑法。
乔海暗自心惊,难怪他敢一人挑战圣教。
可他不能逃,教内对叛徒的处罚更甚于被敌人杀死。
“我跟你拼了!”
举起鬼头刀,对着周礼当头劈来。
令狐冲在一旁看的真切,这人别看内外功夫很好,可他胆气已失,不出五招,必会死在周礼剑下。
他学了独孤九剑,只一眼,就能看出乔海此招好几处破绽,周礼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周礼,比之衡山的时候,更加厉害了。
初见时,他对剑法的领悟没有多深,如今得了太师叔指点,越发觉得周礼深不可测。
这还是人吗?
周礼瞥见乔海的搏命一击,心中冷笑,就这点能耐?
也不躲避,清泉犹如闪电直刺乔海咽喉。
现在他杀人喜欢刺这个部位,人体没有哪个地方比这里更薄弱。
乔海刀势不变,要与周礼同归于尽。
无知!
清泉毫无防备刺穿了乔海的咽喉,而乔海的刀在周礼头上三寸之地便失去力道,掉落在地。
周礼轻轻一拔,噌地一声,宝剑回鞘。
自此,魔教河南分舵全灭。
后发制人?!
难道周礼也会独孤九剑?
令狐冲心中惊疑不定。
不,不对。
他只是剑法高出敌人太多,提前计算好了。
想通这点,令狐冲心里的大石总算落地。
“周贤侄,几个月不见,武功竟然进步到如此境界,可喜可贺呀。”
一个爽朗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周礼循声看去,不是岳不群还能是谁?
只见他身边跟着一个中年美妇,后面是一众华山弟子。
“见过岳师叔。”
周礼见到这一幕,猜想他还是如原著一样被赶下华山了吗?
“贤侄不用多礼,这些时日,我可是听了许多关于贤侄的事迹,当真是给我们五岳派涨了脸。”
岳不群显得很高兴,拉过一旁的美妇,“中则,快来见过我们五岳派的英才。”
宁中则温柔一笑,温着声说道:“周贤侄,最近我可是从你师叔口中听过你好多次,耳朵都要起茧了。今日一见,比他说的好多了。”
周礼连连说道:“宁师叔谬赞了,小侄不过做了该做的事情。”
“师侄太谦虚了,若是我华山派能出一个你这样的弟子,我不知道多高兴呢。”
宁中则见周礼一表人才,待人彬彬有礼,远不像他这个年龄的人恃才傲物,顿生好感。
周礼不知这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