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在吴少家那会儿还帮着他去如厕,就差替他拿着了。这会儿可好,都不带管他的。无奈只得朝那边去了。
他两人走到大树旁边。染墨朝树后一蹲,发觉从背影还是能看出猫腻。擎胜说无妨,遂站立在树旁,与树形成两道并立屏障。这下不用担心走光了。
两人一蹲一立,同时开尿。方才发现不妙。因着两人挨得近,擎胜又势大力沉,倾泻激起的水雾灰尘差点迷了染墨的眼,甚至感觉嘴里都溅进了土丝。
也顾不上许多,赶紧尿完了事。没比这更糟心的了。心里又想着,苇画你可得记着我的好。为了你可是遭老罪了。
两人尿完,整理好衣裤,便往回走。那三人远远望着他们,脸上似带着笑意。
教习先生微笑说:“你二位关系可真好啊。一个站岗放哨,一个埋设陷阱,若是到了战场上,也是一对好搭档。”
二人脸微红。想想方才情景,可不就如教习先生描述得那样。只是,有擎胜那么持枪站岗的吗?
幸好这时车夫招呼大家上车。两拨人便各自上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