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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幕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那看着道骨仙风、白发引人注目的老道长突然走过来,正正对着兰菏行了礼,又走了,来去如风,但很真诚,绝对不会被误认为在捡垃圾。
众人:“???”
兰菏抢在其他人之前波澜起伏地道:“啊,道长这是什么意思呀!”
“??”陈星扬:“你不知道?你不认识他?”
周遭的围观群众也是一头雾水,小声讨论,道士怎么还给那个脸生的明星行礼。他们都脸生,庙外的信众更是不认识兰菏了,看起来年纪不大,江河道长这是干什么?
兰菏无辜地摇头道:“我怎么会认识道士。”
也是啊,就兰菏这个尿性……
陈星扬一个激灵,四下张望:“呃,可别拜的不是你,是什么……我听说东岳庙以前对面有牌楼,就是为了镇住啥东西的。”
他瞎猜倒是挨着些边了,兰菏只作不知:“别胡说。”
其实,刚才他和江河道长也有短暂的视线相对,心里还小小担忧了一下。但事实证明,江河道长并未把他和那位来老爷联系起来。
——道长们到底是没办法相信,生无常能在真正的无常面前耀武扬威,形同老父亲。
这活人走无常,向来只是给正经阴差打打下手,甚至是做搬运的苦力工作,大多和他们一样,是吃阴间饭讨生活的,在阳间还会接点活儿。如此一来,看到光鲜亮丽的明星,就更没法对上号了。
陈星语倒不是不信,只是嫌弃道:“大晚上不要乱讲这些啦,可能道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