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吧,我不饿。”宋浮檀道,他到现在心情还是十分不错的,只是原因不足为外人道。
他说的原是真话,应韶和马先生却品出了别的味道。应韶戴了滤镜,觉得来老爷和走老爷同事情深,马先生则心说,哪有阴差不爱钱,哪有阴差多礼让,要么不敢与另一个争。
——别看来老爷现身后除了装逼,别的也没做,但看黄皮子一家如此老实蹲着,这小心眼的黄皮子是那么容易服输的吗?他身上的仙家都没能打……谈赢!
虽然来老爷装得起飞,这里还有他同事,马先生便还是把纸钱都倒了出来,要烧给他们。
余杭嘉也一起烧,他虽然看不到兰菏,却知道马先生他们都冲着某个方向,也是也对那头道:“也是来得及,只有这些黄纸了。另有印刷精美的冥界货币,下次我再烧给您。”
不说今天是来老爷救了他们,这还是无常,可不得尊敬一点。
“哎,这就不必了。”马先生道,“其实,那些印刷的在下头并不算硬通货,像这种黄纸反而更好。尤其是烧给祖先的,孝子贤孙自己凿,成色更好,很是经用!”
余杭嘉烧纸都是让人准备的,哪知道还有这样的规矩,心说还真是不该赶时髦,“好好。”
“说了不要就是真不要,散给这里的亡魂吧。”来老爷还真有高人风范,展开扇子一扇,纸灰飘动,竟真散财了。
马先生心中一惊,居然不是在装大方,难道最近东岳阴司狠抓作风问题?
兰菏坐下来享用烧鸡,只要把面罩掀开一点,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