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浑身被应默挣扎时咯的生疼,连翻身都疼的厉害,倒吸凉气,这小子又装什么都不知道?
昨晚他和刘管家打听过应默的病情,刘管家让他专门去询问应默本人。
萧正青心里一时有些恼怒,倏忽间从沙发上坐起来,没了睡意。
“你昨晚到底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咱们不是去参加酒会,然后要回家吗?”应默那双枣核似的眼睛瞪的圆滚滚的,神色中充斥着一股不敢置信的神情,仿佛昨晚闹腾的人不是他。
昨晚那一幕实在太惨烈了,应默眼泪横飞,他着实没见过这般景象。
……有些,狼狈?
萧正青无奈地扶额,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你还记得昨晚你是怎么从酒会回来的吗?”
应默逆光站着,隐约能看清他紧锁着的眉头,他的唇瓣翕动着,低弱的声音才从口中挤出来。
“我不是喝醉了吗?”
“对。”萧正青点点头。
“然后我睡着了?”
萧正青:“没错,然后呢?”
“然后?”应默锁紧了眉头,似乎正在思考,顺势沙发上坐下,“然后就没然后了……”
他思考片刻,定定地看着萧正青,思考过后的眼眸间满是肯定。
萧正青抚了抚额头,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和应默说话,仿佛是对牛弹琴。
心累了。
应默浑身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遮羞布,肌肤雪白,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如今坐在他身旁,活脱脱像一个受了委屈,又被他欺凌弱小的小孩,亮闪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