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顺着炮楼的墙角来到门前,丁云峰用手推了一下炮楼的大门,门在里面反锁着推不开。
突然,丁云峰听到炮楼里面有踩踏楼梯的声音。又仔细地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四个人的脚步。
接着就听到一头鬼子的声音说道:“冈本君,明天轮到我们押车了?到了虎头镇我们去找两个娘们玩玩,最近火气很大,脸上都憋出痘来了?”
“哈哈哈!哟西,就这么办,给你去去火。”叫冈本的鬼子回答道。
丁云峰赶紧用手势,通知身后的三个人做好战斗准备。这时门被从里面打开了,陆续走出四头鬼子。这几头鬼子无疑是出去巡逻的。
这些鬼子做梦也没有想到,敌人就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所以他们没有丝毫的警惕。
他们迅速站成一排,迈着整齐的步伐,路过丁云峰的眼前。
四个人配合默契,几乎是同时出手,一人对付一头鬼子。
瞬间一个鬼子的咽喉被丁云峰的匕首刺穿.一头鬼子的脖子被李振扭断。
还有一头鬼子的脖子被啰唆手中的钢锯飞快地锯下,身首异处尸体倒落尘埃。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啰唆捂住,临死,他也没放出一声屁来。
最前面的鬼子死得最惨,他被老憨手里拿着的手雷,硬生生的把脑袋砸碎,瞬间万朵桃花开,庆幸的是临死之前他还哼出了声,没做个憋死鬼。
虽然距离东边的狗圈很远,这些轻微的响声,依然引起了那两条大狼狗的几声犬吠。
几个人把鬼子的尸体拖到墙角,把三八大盖上的刺刀卸下,人手一把。老憨把四头鬼子身上携带的12颗手雷,都摘了下来揣进怀里。
随后,丁云峰领着几个人进到了炮楼里。丁云峰侧耳倾听,他敏锐的听力瞬间就分辨出来,楼上有六个人的,均匀的喘息声和呼噜声。
这证明那六个人都已经睡着,或者即将要进入深度睡眠。
丁云峰领着几个人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丁云峰的双目夜可视物,看到二楼的一铺大床上睡着六头鬼子。
丁云峰来到他们头上,手中的刺刀挥动,飞快地切开了三头鬼子的咽喉。这时另外三个人也送走了剩下的三头鬼子。
他们的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几乎没发出太大的动静。
丁云峰又竖起耳朵,倾听炮楼上面鬼子的人数。不一会儿,丁云峰已经听到了三个人发出的声音。
一个人的走步声,一个人在转动探照灯的声响,还有一个人在擦拭枪支的声音。
丁云峰摘下挂在墙上的鬼子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戴上钢盔顺着楼梯爬到炮楼上。
掀开盖板走了上来,正在来回巡视的鬼子兵走到丁云峰跟前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换岗了?”话音没落,丁云峰手里的刺刀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另一只手已经掐碎了他的喉咙。
眼看着这头鬼子,圆瞪着双眼慢慢地倒在地上。
丁云峰刚拔出刀,就听见坐在地上擦试机枪的鬼子兵边看着腕上的手表,边问道:“还差一个小时换岗呢?你这么早上来干什……。
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咽喉处有一丝发凉,随后又感觉到颈动脉里的鲜血正在喷向空中,然后眼前一黑就没有然后了。
正在转动探照灯的那头鬼子,已经发现身后的声音有点不正常,就回过头来。
就看见一团身影,裹挟着一道白光向他袭来。
他来不及做任何躲闪的动作,只张口喊了半句“妈呀……”脑袋就从脖子上掉落,死得干净利落。
只是,按照他们大和民族的风俗,没有脑袋的灵魂是不能托生的,只能生生世世做个孤魂野鬼,这也是他无法弥补的最大遗憾。
这头鬼子临死前的半声喊叫,又引起了东面狗圈里传来的几声狗吠。
幸好劳工营从来没有出过事儿,有的鬼子听见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丁云峰回头对走上炮楼的李振和罗索说:“这里就交给你们俩了,听到枪声李振你就用这挺机枪封锁住西面的岗楼,狠狠的打鬼子。掩护劳工们撤退。
罗索你听到枪响后,就用手榴弹炸开大门,掩护劳工们撤离。
看到我们撤离了,你们立即撤离。”
啰唆说:“放心吧队长,我们居高临下还有机枪,指定能打得小鬼子哭爹喊娘?
如果不把小鬼子们打得哭爹喊娘,那都对不起我啰唆这个名字?
小鬼子遇到我,那就是他们的……。”看到丁云峰已经走下了楼梯,罗索只好把没说完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丁云峰带着老憨来到楼下,发现大门的边上挂着一排钥匙,每个挂钥匙的绳子上,都有一个小木牌,上面写着工棚的序号。
丁云峰从墙上取下钥匙,揣进兜里。又走进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锅碗瓢盆都有,果然是一间厨房。
打开炉子上面放着的一口大锅的锅盖,看到锅里炖着鬼子们没有吃完的两个大肘子。
旁边还有一支柳条筐,里面还剩下半筐馒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