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说今晚小舒庙祝邀他和景元去家里吃饭,正好你也同去。”
徐伯母是个宽厚性子,不然也做不出容纳侄子收留学生吃住的事。
这年头,有口吃的不容易。
两人坐了没一会儿,前院里也下课了,左思远跟在先生后面,他身后又跟个小的。
“爹!”左思远欣喜之余也暗暗心疼,这种天气里扛着粮食翻山越岭……
左大山站起来应了一声,有些拘谨地跟先生打招呼:“徐先生好。”
“这一路辛苦了,思远学的认真,也很听话。”徐景元穿着洗的发白的长衫,隐约可见青色,尽管努力站直身体,仍明显的看出一边肩膀低了许多,声音虽温润,面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却破坏了他温和的气质,显得有几分恐怖。
“还好,我来时雪也不大,下半晌才下起来的。”
有了徐伯母的事先铺垫,几人寒暄几句,就一起出门往将军庙去了。
将军庙里。
舒阳正一刀刀把鱼肉片好,旁边的小炭炉上架好了锅子,只等客人上门。
“鱼肉也能涮锅子吗?”
房梁上传来疑问,云烨手里抛着一个苹果,身影有些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