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瓦尔特这过来人的语气有些沉重,搞得身旁的三月和穹的心情也跟着被压了下来。
“唉,无妨无妨,这工造司的传统就是隔三差五捅几个篓子——要么将洞天楼阁凭空变走,要么是机巧人偶暴动什么的。”
停云安慰着三人:
“说不定,刚刚也只不过是一场……实验意外?”
他们随便在路边拉了个匠人,停云便问道:
“工造司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破败?”
停云在罗浮还是很有名的,年轻人愣了一下,便回答道:
“停云小姐,您有所不知,这里早先经历了木精邪祟,所幸有判官大人出手,摧毁了木精邪祟……可这东西也不是省油的灯,负隅顽抗之下居然毁了工造司半数的洞天。”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列车组三人这才放下心来,三月七急吼吼地询问:
“所以那木精是死了吗?”
年轻的匠人摆摆手:
“诶,当然死了,死的透透的,和木精一起死的还有我转正的作业,现在好了,我只能在这门口干瞪眼……”
在工造司里的白罄:“啊嚏!”
“师父生病了吗?”
一旁的小狐狸仿佛贴心小棉袄一般,担心道。
“不至于,就是总觉得鼻子痒痒的。”
白罄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回答。